,王上若想杀我,便不会将我接进宫中。」
听出她情绪不对,赫连决握着她微凉的手问道:「本王早上离开时还好好的,怎么又闹脾气了?」
司南月自以为将情绪隐藏的很好,却未想到他竟如此细谨,听出她语气无意透露的那分气怒。
「无事,只是有些……疲累罢了。」
她闭上酸涩朦胧的眼睛,不愿多说一句话,也不愿看他一眼。
赫连决明显觉得她情绪消沉,却不知发生了什么,也不知如何哄她,正当
他为难时,又听司南月均匀的呼吸着。
她又沉沉睡去了,赫连决替她将被角塞到更紧了些,便坐在榻边细细端详着她。
她好像比之前更瘦了,也更苍白了,赫连决甚至没办法想象几个月之后,她一袭瘦弱身躯,却挺着大肚子的模样,定是很辛苦。
赫连决有点心疼,他轻轻在司南月额上印下一吻,握惯了兵器的大手抚在她柔软的小腹,那里有着他们的结晶,只要这孩子出生,南月便会心甘情愿的永远留在他身边了……
天还未亮,赫连决便开始整兵,准备前往边疆,司南月则被接入王宫。
她被安排到了一处安静宫殿中,每日来往的只是有数的几个宫人,但外边却是无数巡逻的士兵,连只蚊子也飞不出去。
好在司南月性子冷清,也不喜欢见人,在这儿虽被监视着,但无人打扰倒也自在,只是不知道赫连谦何时……
司南月正闭目养神,突然听到外面传来一阵脚步声,她以为是来送药的侍女,就未睁眼。
却听那脚步声的主人在进殿之后,见她在休息,便小声对身旁人说道:「王妃在休息,切莫吵醒她,将糕点放在桌子上便可。」
这声音温婉大气,不像是平时时候她的小侍女,司南月睁开眼望去,来人竟是曦仪夫人。
她忙起身理了理有些褶皱的衣物,才行礼道:「臣妇司南月,参见曦仪夫人。」
「到底是将你吵醒了,早知道我就晚些过来了。」
曦仪夫人温和的笑了笑,走上前将她扶起来,「你有了身孕,身子又不好,不必多礼。」
「多谢曦仪夫人。」
两人坐在榻上,曦仪夫人示意侍女将食盒拿来,打开之后,里面放着些精致的糕点和蜜饯。
「你喝的那些药太苦,我便亲自做了些甜点送过来,悠儿以前生病的时候,我便是这样哄她吃药的。」
曦仪夫人说着,衔起一枚秘果子送到司南月唇边,「尝尝我的手艺吃得惯吗?」
许是太久没有感受过这样的温柔,司南月不由得想起自己的母亲,眼圈一热,谢还未道,泪珠先不听使唤的掉了下来。
「唉……苦了你了。」
她抬手将司南月脸上的泪痕擦去,这孩子与悠儿差不多的年岁,经历却是天差地别。
泽露城主的事情她是了解的,若不是走到绝路,谁愿意跟在一个侵略自己家国的人身边呢?.
自从那日夫君传唤过泽露城主,当晚她便做了噩梦,梦到她放在心尖尖上的悠儿,也如同泽露城主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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