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在身,我的目的就达成了。」
寒苍一头雾水,但他也不愿再猜这哑谜,便道:「不过你眼光还算不错,南星的确比她长姐更适合留在你身边。」
「是因为泽露城主
有心仪之人的原因吗?对了,我好像未曾问过王女是否有心仪的男子,就这样定下了联姻之事,王兄,我刚才的态度是否太过分了?」
歉意涌上心头,方才他因为再见造骨术情绪有些波动,加上不愿为难泽露城主,他才应了司南星的请求。
「是有点,毕竟婚姻大事,你们虽是联姻,不能说伉俪情深,也是要相扶到老的,不过以我对南星的了解,她不是小肚鸡肠之人,不会将此事放在心上,而且她肯定没有心仪的男子。」
寒苍答的斩钉截铁,但他忽的话锋一转,面色变得奇怪,好像有些困恼,片刻后又摇头道:「但是……不会的不会的,应该是我想多了。」
「王兄想说什么?」
「没什么,哦……对了,我方才说的「适合」是指南星不止有趣,而且有实力,她与我第一次见面时就将我打伤,你看,我胳膊上还有疤痕呢。」
「哦?她竟能伤了王兄,看来功力不俗。」
「那是当然……」
兄弟两人许久不见,一直聊到日升月落,寒苍伸了个懒腰,道:「天亮了,我该出发了。」
寒祁皱眉道:「王兄昨夜才归,今日便要走?」qs
「国事为重,就算我有心偷懒,南星那丫头定是心急如焚,再说了,早去一天便早归一天,等打下赤渊,咱们兄弟再见!」
「此事但凭王兄做主,但还请王兄多留一日,等今晚送行晏后,再走也不迟。」
「那……好吧,刚好我也累了……」
漠北白日长,太阳早早就升了起来,两兄弟闲聊着,刚走到庭院外,便见阿葵抹着眼泪,可怜兮兮的坐在外边台阶上。
「哎呀呀,这是怎么了?是谁欺负你了,告诉我,本王替你出气去!」
寒苍凑热闹似的,过去给阿葵递了张帕子,「一路那么苦都没见你掉过一滴眼泪,怎么到了漠北反而哭了起来?」
阿葵接过帕子擦擦泪水,还是呜呜咽咽的哭着,寒苍不会哄人,刚要命人去把司南星请来,阿葵便抓着他的手,使劲摇着头。
「你不想见她?」
阿葵低头哭着点点头。
这就怪了,寒苍捏着下巴想了想,「你们吵架了?」
阿葵犹豫一瞬,摇了摇头。
这也怪了,要知道阿葵平时几乎都是一步也不愿离开司南星的,两人没吵架怎的还不想见她?
就在寒苍猜来猜去之时,寒祁命人拿来纸笔亲自递给阿葵,「姑娘不妨将委屈写下来,孤王才知道怎么才能帮到姑娘。」
听见寒祁的声音,本来哭的梨花带雨的阿葵蓦地抬起头,哀怨又畏忌的瞪了他一眼,起身就要离开。
「不会是……」寒苍脑中闪过一个猜测,「南星告诉你联姻之事了?」
阿葵抿着嘴,眼泪像珍珠一样滚落,转头哭着跑开了。
「王兄,这到底是怎样一回事?我可有什么地方得罪这姑娘了?」寒祁茫然不解的问道。
寒苍不知该怎么说,沉默半晌才道:「嗯……祁,等你与南星成亲之后,你能接受阿葵与她同住漠北吗?」
「为何不能,王宫中房间多的是。」
「嗯,那便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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