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讶的望着她,她虽然知道婉姐姐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是泽露城远近闻名的才女,可她从来不知她竟还会手语。
「从前你姐婿身旁有个哑人将领,我在军营时跟他学的。」
忆起往事,宫婉与老夫人脸上都有了感伤,宫慈看气氛不对,连忙搂住两人,边走边道:「外边太冷了,我们进去说话,对了,我还要看小娃娃呢,快点带我去
!」
「你这丫头,性子还是这么急。」
老夫人假装生气的拍了一下宫慈的手,她转身将后边的阿葵拉到眼前,仔细端量着,看着看着,鼻子竟有些发酸,「看到这孩子,我就想起小惜茗,也不知她现在和南月……」
「老夫人,阿葵和惜茗年龄相仿,性子可大有不同,惜茗一天最少要哭三次,阿葵可靠着呢,就连南……南……男子受伤时,她都能照顾的很好。」
宫慈差点说漏嘴,还好勉强给圆了过去,她可不敢再说这个话题了,干笑了两声,便催促着众人回了屋。
阿葵停在门前,她向后不舍的望去,打了个手势,便依依不舍的进了门。
月色清冷,寂静的街上只能听到风声吹过,司南星悄然从不远的拐角处走出,她眼眶微红,深深看了眼那几个背影,随后消失在黑夜中。
她不能在此停留,她还有必须要做之事。
方才看到阿嫂,司南星脑中便想起兄长被砍掉首级的那一刻,从他断首处喷涌而出的血柱将土地地染为红色。
而兄长的首级,便一直滚到她的脚下。
同样的场景再一次出现在她的回忆中,也出现在司南月的噩梦之中,她脸上露出惊慌之色,心口起伏不定,在极度恐惧与悲愤中,司南月的身体随之坐了起来,她的意识还未从反复的梦魇中抽出身,下一眼便见赫连决坐在她床边,看她醒来又惊又喜。
这张脸带给她的第一感觉,永远是深入骨髓的恐惧,司南月下意识的惊叫一声,挣脱开他的怀抱,向床角躲去。
她因惊恐而紧紧握起拳头,掌心却被什么尖锐的东西刺出血来,她颤颤伸出手,竟是赫连决那从未离身的狼牙。
也许是多日的昏睡,让她头脑有些不清楚,甚至分不清自己现在是梦是醒,但在掌心鲜红的血痕刺激下,她很快便记起晕倒之前的事情。
「惜茗……惜茗怎么样了!」司南月惊怯的追问道。
她不及多想,也不顾自己几乎难以行动的身体,跪至赫连决面前,将头磕的咚咚作响。
此刻什么自尊骄傲,高风峻节,也比不上惜茗重要,她只求她千万不要出什么事。
「殿下,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惜茗她还是个孩子,我求你……求你不要伤害她……」
看着司南月此刻的模样,赫连决感觉自己的心都在滴血,他不知所措的将司南月紧紧抱入怀中,声音带着深深的悔意。
「惜茗她没事,是本王吓到你了对不对,是本王不该如此,一切都过去了,都过去了……」
可任凭他怎么说,司南月的恐惧仍旧未少半分,她的身体微微颤着,口中仍紧张的喃喃念着:「殿下,求你不要伤害惜茗……」
赫连决无计可施,他派人将惜茗寻来,在司南月再三确认惜茗真的无事之后,她才逐渐冷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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