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王吗?」
「你这孩子,别乱说话!!」
司玉麟想要捂住南月的嘴,她却从她怀中溜了下去,直直的跪在了地上。
那张带着泪痕的小脸上虽有恐惧,却亦有坚定,「内乱方平,国基未稳,七叔父已下令召集民力,增大税收,扩建宫城,修筑玩乐之所,南月想问……」
她顿了顿,看向司玉麟,本该澄澈的眼中有着不符合这个年纪的思虑,她一字一句道:「与您相比,他真的更适合做王吗?」
答案显而易见,看七弟这几日的做为,司玉麟不是没想过取而代之,可是…
…可是……
「姑母若是下不了决心,您便救不了父亲母亲,也救不了我们兄妹几人,鸟尽弓藏,也许……您自身难保……」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司玉麟绝望的笑着,是啊……她何尝不知道,这些年在外征战,她的声望威名早就超过一般皇子。
凭她小弟对王权的痴迷,怎会容忍一个随时能威胁到他王位的人在身边,即便,那人是他一母同胞的长姐……
她什么都明白,可面对着母亲,司玉麟却始终拿不下注意,终于,在三天后的雨夜,她收到南月身中长夜之毒的噩耗。
那年她已年至三十,未曾成婚,早就将这对双生姐妹当做自己的孩儿,而今,她眼看着那小小的孩子痛苦挣扎,几乎吐尽了全身的血。
柔软的小手无力的抓着她的手,在她耳边用微不可闻的声音说道:「姑母……您和祖父教我……家国天……下,南月今日死谏,还望姑母……救救……泽露……救救父亲母……噗……」
黑色的血喷至司玉麟的心口,她如同失了魂魄一般走出行宫,外边的倾盆大雨让她瞬时清醒,若她再不动手,司家的血脉定会被他一个不留的除掉……
从那夜开始,司玉麟便私下召集曾经的兵将,暗自与甘泉城主定下合作,亲手推翻了司烽岐的统治,也亲手……杀了自己的小弟。
南月那时到底是年纪小,未曾想过那么多,当初她一心想让自己坐上城主之位,却未想到自己借兵的代价,是要与甘泉城联姻。
而司玉麟也知道这孩子深谙权谋之术,若今后多加培养,南月必然不会比泽露任何一代君主差,所以她将三弟推上了城主之位的条件,便是立南月为储君。
而南月果然不负所托,在这乱世,她尽自己努力,最大程度上保住了泽露城,却也吃了最多的苦。
听完了曾经被遮掩的真像,司南星犹受锥心之刑,她难以置信的背过身子,扶着长廊中的木柱,试图掩盖那藏不住的低泣。
「为什么……为什么我没有察觉到这些,为什么这些要阿姐承受……为什么……」
她一拳拳打在木柱上,不时鲜血便顺着柱子流了下来。
司玉麟拍拍她的肩膀,「这些事情强求不来,你八岁时还把泥巴糊到床榻上,爬树划破裤子被我责骂,你若能想到这些,我才该担心你是不是被人下药了。」
「姑母,您能不能不要破坏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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