葬在心底,展现出来 ,只是一个对他做小伏低的傀儡。
可,那又怎样?
赫连决将颤栗的她拥入怀中,即便是这样,他也不允许司南月离开他的身边!
“兄长……父亲……我撑不下去了……救救我……杀……杀了我……”
她身体瘫软的靠在赫连决肩膀上,近乎绝望的祈求着,泪珠一滴滴的涌出,似乎只有死亡,才能将她从永无休止的折磨中解脱。
同时,半山腰寒冷潮湿的洞穴中……
“别碰她……别碰她!!”
白榆口中说着梦话,声音越来越大,手不停挥动着,阿葵睡眼惺忪的想要将他唤醒,谁知手刚刚搭到他的胳膊上,白榆忽然大喊着坐了起来,像是被人扼住脖子一般,剧烈喘息着。
“白榆哥哥,你怎么了?”
阿葵比着手势问他,贴心的给他把额头虚汗擦拭干净。
“吵到你了吧,没什么,只是……做噩梦了。”
他勉强的笑了笑,自从他在战场上活下来之后,便经常做噩梦,只是这次的梦异常逼真,甚至在他醒来之后的瞬间,还分不清梦境与现实。
白榆被噩梦惊醒,他一时难以入眠,阿葵干脆点燃蜡烛,照亮了冷寂的山洞,这地方是昨日他们打猎时偶然发现的 ,虽然冷了些,但总比住在雪地中好的多。
自从出了小镇,两人为了避开赤渊士兵,便专挑难走的山路赶路,经过这些天的相处,她越来越感觉白榆哥哥非是寻常人。
她只知道他要去甘泉城,但不知他要去那儿做什么,但她可以确定,白榆哥哥绝非只是找个没有战火的地方落脚的。
“怎么了阿葵,睡不着了吗?”
他背后半椅着石壁,歪头望着阿葵,她点点头,打着手势问道:“白榆哥哥,你做什么噩梦了?”
“问这个做什么?”
“母亲说做了噩梦,要在第二天太阳升起之前说出来,那样噩梦就不会变成现实了。”
“还有这么稀奇的说法……”他垂眸低笑,捻搓着手上的衣角,最终抬起头看着阿葵,他唇角明明是向上勾起的,眼睛却红红的,里面浮着一层水雾。
“我梦见我的小妹,在一片白茫茫的大雪中,满身是伤,向我求救,她说她承受不住了,她要我……杀了她……”
他的鼻翼微微抽动着,似乎在竭力把这件事当做一个并不重要的事情讲出,但眼中闪烁的泪光出卖了他。
“在梦中,我站在一堵透明的冰墙后面,什么都做不到……最后,眼睁睁的看着她被那个疯子拖走,最后消失在大雪中……”
阿葵把身子向前挪动了些,心疼的锁着秀眉,泪珠从眼眶中滚落出来。
“我还没哭,你哭什么?”
白榆替她擦擦眼泪,可擦下去一滴,又有两地掉了下来,他被逗笑了,捏了捏阿葵微红的鼻尖,说道:“我小妹身边有个小丫头,叫惜茗,她可爱哭了,一天到晚要哭十次,眼睛红的像我养的兔子,后来我给她取了个名字,叫小惜兔,你们年龄差不多大,若是以后见了面,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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