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得寸进尺?”
“是怎么样,不是又怎么样!”
穆娅恨的牙根痒痒,声音不自觉的提高了不少,“从那日起大将军就再也没有传唤过我,这里所有的女人都嘲笑我欺辱我,说到底不都是你害的,你也好,你的侍女也好,都该死!”
司南月平静的听她发泄完,像是十分认同她的话,听的认真,末了还不忘点点头,“我早该察觉到的,由妒生恨是件多可怕的事情,今日在姑娘这儿算是学到了。”
“你这贱人……”
穆娅扬手就想打过去,却总觉得哪儿不对劲,司南月轻笑着,将目光投在孩子身上。
同时穆娅也意识到,方才她的声音那么大,而她的孩子却没有醒来……
“拉木你……你怎么了?你别吓娘亲啊……”穆娅面色惊恐的摇晃着孩童,孩童却丝毫没有要醒来的迹象。
司南月走上前,嘴角微微翘起,欣赏着她脸上的恐慌。
因惜茗幼时的经历,她生平最怕犬类,想来方才惜茗被丢进犬堆的心情,必不亚于现在的穆娅吧。
等司南月看够了,心中畅快了,才缓缓道:“我本就非良善之人,尤其是你踩踏我的底线之后,但今天看在孩子的份上,我给你一个选择……”
司南月顿了顿,指尖挑起穆娅的下巴,将她手足无措的样子尽收眼底,又不疾不徐的开了口:“你死,或者……他死。”
温和的声音如同一声炸雷在穆娅耳畔炸开,司南月手中的风车随声落地,砸的她心惊胆战……
快至午后,司南月才不紧不慢的回来,她远远就见达日阿赤杵在帐篷边的树干上,司南月走上前问他道:“惜茗可上过药了?”
达日阿赤无可奈何的叹了口气,“小哭包说男女有别,死活不让给她擦药,你说就她那个跟我差不多的……啊不,远没我性感的身子,我能贪图她什么?”
“哈……这次多谢先生了,我还有一件事还有劳请先生帮忙。”
“可算让你们主仆遇到不要钱的大冤种了。”达日阿赤更心累了,但他没有拒绝,直接问道:“姑娘要我做什么?”
只见司南月双手交叠放在腰前,对他规规矩矩的行了个辑礼。
这么正式的礼仪让达日阿赤摸不着头脑,他正疑惑着,又听司南月道:“我想让先生教惜茗学习骑射之术。”
“啥??”
“啥??”
在帐篷中钻出头的惜茗与达日阿赤一里一外,连吃惊的表情都一模一样。
“我不同意!”
“我同意!”
这次两人倒是说出了不同的答案,让司南月吃惊的是,惜茗居然这么轻易就答应了,她还以为自己要连哄加骗的让她去学呢。
达日阿赤抱臂椅在树干上,语气不屑:“你那么爱哭,学不会肯定要在我耳边哭一百遍,想想都麻烦死了,我不要!”
“那我不哭了还不行吗……”
“你个子这么小,爬上马背都费劲。”
“可我还会长高的。”
“你脑子不灵光……”
“我会勤加练习,不会让你失望的!”
“额……”
就在达日阿赤冥思苦想有什么理由拒绝这个小哭包时,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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