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如同他本人一样自负:“除了乌朵兰德,还未有人配生下本王的孩子。”
赫连决口中的乌朵兰德正是他的发妻,与他的生母克烈惕·阿可珍一样,同出克烈惕一族。
司南月对赤渊的克烈惕一族早有耳闻,赤渊的历代战神都出自此族,包括赫连决体内也流着克烈惕的血脉。
赤渊人本就体能优于常人,克烈惕族人则比他们更为强悍,大将军阿波罕就是一个活生生的例子。
而阿可珍的父亲,赫连决的外祖父——克烈惕·苏赫巴鲁,传说他盛年时可徒手同时与两头狮虎相斗。
这一族人为了维持优良的战斗血脉,经常近亲联姻,使得他们越来越强悍,但长达数百年的近亲联姻,也有短板显现出来……
血脉纯正的克烈惕族人几乎都活不过五十岁。
不过赫连决方才的回答是司南月没想到的,她道:“原是殿下与夫人伉俪情深。”
“伉俪情深?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赫连决大笑起来:“乌朵兰德的确算得上是个美人,泼辣要强的性子是远近闻名的,当年不知有多少男人垂涎于她,但到手之后也不过如此,而那些庸脂俗粉怎配生下本王的孩子?”
在长达五年的征战中,他身边有过不下百个女人,也许她们中有人怀过他的种,但他从未在意过,在他眼中,那些女人不过是他发泄/欲望的工具,谁会对用过就丢的工具上心呢?
不过……
赫连决暧昧的挑起司南月肩膀上的发丝,“不知城主这样冰雪聪明的女人,生出的后代会是什么样的?不如……我们试试?”
这是最恶劣的玩笑,狡诈如赫连决,怎么可能允许司南月生下孩子?
瑟瑟秋风拂过,吹来她身上特殊的冷香,月光映照着她微红的眼角与水润的樱唇,勾的他心痒难耐。
赫连决忍不住低下头一亲芳泽,他在她耳边喃喃道:“城主哭起来如此惹人怜爱,等会你单独哭给本王看,如何?”
没有多余的动作,他的手直接拉下她腰间的丝绦,司南月惊呼一声,冰凉的手抵在他胸膛上:“殿下别……别在这儿……”
“你是本王的女人,谁敢多看你一眼?!”他胡乱吻着,并不打算停手。
“殿下我害怕,求你……至少……别在这儿……”
她眸中带泪,神情紧张,忍住想要逃避的冲动待在原地,因为她清楚的知道,这天迟早会来。
“怕?”
赫连决不合时宜的忆起那个雨夜,现在想想,自那夜过后,司南月再也没提起过,就像那件事从未发生过,他却还时不时的牵萦于心,一想起来就憋闷无比。
兴许是怕司南月再出什么意外,他一把将她抱起,走至离他们最近的一个营帐中。
衣衫落地,满室旖旎,炽热的大掌抚过她身体,却在触碰到她胳膊的时候停在原地,他看过去,那道刚刚愈合的伤疤在她柔嫩的躯体上显得如此狰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