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城主你来的刚好!”阿波罕见司南月来了,上前几步把五尺长鞭塞到司南月手中,“你多打几鞭消消气,一会儿我再用这贱人的头骨给你做个酒杯子,看谁以后还敢随意欺辱你!”
司南月刚要说话,穆娅跪着爬到她脚下,把头咚咚用力磕在地上求饶着:“姑娘……姑娘我错了,是我不对,您怎么打我都行,只求留我一条贱命,我……我孩儿还不到两岁,他不能没有娘啊……”
“孩儿……”
司南月向角落里望过去,连路都走不稳的孩子正趴在桌角旁哭的撕心裂肺。
阿波罕不屑于此,向地上吐了口吐沫,“呸,就算你死了,狼王军也会把孩子抚养长大,他跟着你这荡妇能学到什么好?!”
兴许是可怜孩子,司南月心中有些说不清的酸楚,她扔下长鞭,对穆娅说道:“你也受过罚了,念在你与将军有段露水姻缘,我也就不为难你了,今后切勿生妒生恨,专心照顾你的孩子吧。”
穆娅捡回一条命,连连向她磕头道谢,“多谢姑娘劳我一命……多谢姑娘!!”
“不是……就这么算了??”阿波罕弯下他过于高壮的身躯,瞪着一双虎木瞪着司南月,不相信的问道。
司南月刚要回答,犹豫片刻开口道:“自然不是。”
这话可把穆娅吓的不清,直接瘫在了地上,接着她又听司南月语气轻快道:“这事说起来要怪大将军,要不是您随意拿了别人的簪子送我,也不会出这件事,她已经受过罚了,那您呢?”
“啧,也是。”
阿波罕为难的在帐篷里转了两圈,转头看到地上的长鞭,捡起来就递到司南月手边,“要不然小城主抽咱几下出气?”
这人可真是直肠子一根筋,他逗得司南月哑然失笑,“您是大将军,我是奴仆,我哪敢向您动手,要不然……”
她话说到半截,把阿波罕向下拉了拉,司南月踮着脚在他耳边悄声说着什么,阿波罕嘿嘿一笑,“小城主这么神秘兮兮的,咱以为是什么大事,放心,一会咱就给你准备好!”
烦心事就这么了解了,阿波罕不知答应了司南月什么,两人结伴一同离开了,围在营帐外看热闹的人也渐渐散去。
只余下几个军妓再这儿嘻嘻哈哈的,其中一个笑道:“哎呀呀,也不知是谁,经常仗着大将军的宠爱为威做福,今天可算遭了报应喽。”
“就是啊,你大将军今天气的,恨不得杀了她,看她以后怎么得意的起来!”
“你们看她,趴在那儿就像条狗一样,来,你冲我们摇摇尾巴啊,哈哈哈哈……”
穆娅恼羞成怒,抓过手边的长鞭就扔了过去,声嘶力竭的冲她们骂到:“滚!!”
在她眼中,自己是最最尊贵的赤渊人,五年前就跟着军队出征,一直深受各个将领的宠爱,何时受过这份屈辱。
那双带着怒火的眸子死盯着司南月离开的方向,心口剧烈起伏着,从咬紧的唇齿间硬挤出一个名字:“司南月,此仇不报,我穆娅誓不为人!!”
另一边,阿波罕回去后的第一件事,便是派人选了匹骏马,亲自牵到司南月营帐前,这一路上他疑虑重重,不知司南月要马和腰牌做什么,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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