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目睽睽,苏望景捏着的拳头一下子摊开,掌心里赫然躺着一张被揣得皱巴巴的钱。
暗处,沈余馨偷偷松了口气。
杨昭然扭头看着她,皱起眉头,眼神微鄂,像是有些不可置信。
“哈哈哈哈好小子,真够阴险的,要不是老子沉得住气,就被你们几个小崽种耍了。”癞子可不管这钱是从谁那里掏出来的,总归不是在他身上。
林二狗冲着苏望景嗤了一声,嘲讽味十足。
苏望景硬着头皮,把钱塞给癞子,“行了,钱还给你,回头赔你一块猪肉,算给你道歉了。”
癞子将皱巴巴的钱摊开,在众人面前弹了弹钱面,让大家伙看清楚这张十块钱的纸票,脸上洋洋得意,“早这样拿出来不就好了,白白拖了那么久,丢的还是自个的脸。”
苏望景沉默地听他冷嘲热讽,平时嘴硬的他,这会一句话也憋不出来。
围观的榕根村大婶大叔们,在看到苏望景拿出钱的时候,看苏望景的眼神就变了。
猜忌、嫌弃、质疑……总归不是什么好的。
敢偷出了名活赖账的癞子头上,苏家这小子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夜凉如水,看了一出好戏的村民们,意犹未尽地散去。
苏望云撇下苏望景,自己一个人摸黑走在田埂上,茅草房的位置偏僻,隔了十几块田,经过稀松的房屋,两边的路上一侧是高林耸入的树,另一侧是野草遍地、荆棘丛生。
除了头顶上的一轮玄月,再无别的光亮。
苏望景不远不近地跟在苏望云后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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