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衣着陈旧,扎着麻花辫,打扮老土,模样还算不错的乡下丫头,手里拎着斧头,脸色苍白地走了过来。
看清楚苏望云手里的砍柴斧头,癞子嗤笑了声,眼神恶狠狠地盯着她。
苏望云跑得急,这具身体虚,没怎么运动,跑几步路,就累得气喘吁吁,加上奔波一天,面白如纸,倒像是被吓出来的。
落在癞子的眼中,就是一只猫扮老虎的纸糊糊,狐假虎威。
“你就是他姐?这小杂种偷了我家猪肉,被我发现了后,没偷成功,还糟蹋了一块好猪肉,贱不贱啊!”
癞子边说,还边抬手比了比那块猪肉的长度和厚度,证明苏望景偷的分量还不少。
“哦对了,这狗杂种偷猪肉还偷钱,一张大团结,诺,这是从他身上翻出来的。”
有理有据,证据就摆在面前,苏望云头疼不已,看向被按在地上不知道摩擦了多久的苏望景,“先把人放了。”
林二狗碎了苏望景一口,看着死对头狼狈不堪的样子,嘲笑了两声,才把人松开。
苏望景被揍得真惨,鼻青脸肿,两边脸都是血,身上的衣服也被扯烂了好几块,踉踉跄跄从地上站起,好几次差点歪倒,勉强弓腰驼背站好。
“苏望景你说,这事儿你做了没?”
苏望云沉着脸问。
当看到在不远处榕树后边,躲躲闪闪的女主沈余馨时,苏望云心底多多少少有点底了。
这事儿八九不离十和女主有关,跟女主扯上关系,炮灰弟弟愣头愣脑干了什么荒唐离谱的事儿,也不是不可能。
毕竟这个便宜弟弟,为了救女主,连自己的性命都能不顾的傻狍,干出些什么无脑事儿,简直再正常不过了。
苏望景扭头撇脸,憋红着脸,也不知道是自尊心作祟,还是什么,硬邦邦地冲苏望云吼,
“我做什么你管不着,用不着你假惺惺问我,一人做事一人当,我就是做了,要杀要剐,随便你!”
前半句是冲苏望云说的,后半句是对癞子说的。
他苏望景才不是那种躲在姐姐后边,哭喊着求饶的窝囊废,做了就是做了,大不了……烂命一条,谁也不怕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