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启二十七年,浮阳二皇子慕容云轩撤去宗室玉蝶,囚于宫中禁室,四皇子慕容辰逸护驾不利禁闭府中罚俸一年以儆效尤,惠妃上官凌欣突染急疫殁于凤霞宫,惠妃离世次日,国舅上官治封为北衙禁军元帅,掌管东宫北卫5万人,其子上官儒封为龙威将军直接掌管内廷紫龙卫负责皇室安全,这道封赏一出朝堂哗然,上官一氏竟一夜之间风头大盛,皇帝的封赏无疑是将整个慕容皇室的生死交付在了上官父子的手上,众人纷纷盘算着皇帝心里在想些什么,这等荣耀除了护驾有功被册封为天策候的三驸马林天远放眼王朝无人能及,说到这三驸马,除了驰援西山的那场战役之外,让人津津乐道的便是皇帝对他的封赏——天策候,这三个字虽于一般侯爷无疑也没有享受到一点点另外的特权,但是联系起皇帝的另外一道圣旨便让人不得不细细回味一番了。
那是西山之危后将近半年的事情了,因西山一役获封为兵部侍郎的李墨拿着一份编制军队的圣旨微微有些皱眉的走进了预亲王府,自从预亲王死后原本门庭若市的亲王府显得格外冷清,经历过一番变动后的预亲王世子韩复也似是改头换面了一般开始循规蹈矩每天除了书房几乎不出府,管家通报的时候他心中已然知道皇帝是有了兵权接替的人选了,不知怎的脑海里很自然的便浮现出那个消瘦的身影,暗自一笑心想除了那人,自己大概也不想别人接管父亲一手经营的预家军吧,整理好衣衫韩复跪了下来,埋头接旨,谁知圣旨的内容却让他有些愕然,预家军改名为天策暂交兵部代管。带着满脑子的问好韩复收好圣旨,拉住了预备离开的李墨,“李大人,陛下这是何意?预家军只是改名而已吗?那么兵符该如何?”
“世子勿惊。”李墨面上早已没有了来时的疑惑,面带微笑的看了看近日消瘦不少的韩复道:“陛下圣意我等如何能够猜到一二,只是既然陛下有旨改名世子照办便是,至于兵符……”李墨满面笑容,眼中闪过一丝澄澈这幅摸样看起来有些无辜的呆傻,“圣旨上只说改名将军队交由兵部暂管并没有提及兵符二字,依我看世子不如继续保管兵符再等旨意。”
见李墨如此说韩复点了点头,李墨的意思是按照旨意字面的意思执行,虽说韩复以前是个浪荡子没干过什么正经事,但是这些日子九死一生的事情也经历了不少,很多事情也都知道些皮毛,父亲的死虽说到如今也不知是何人所为,但是说来说去也不过是为了父亲手中的兵权,李墨教他装傻实在是一个再好不过的办法,一来按照字面意思执行并不算抗旨,将兵符留下也说得过去,有兵符在手怎么说也要比孤立无援的强。二来自古帝王之心最为难测,皇帝的这道旨意若是试探他韩复是不是有些小心思,依照李墨的办法装傻也可以打消皇帝的顾虑。想到这些韩复不由对这个畏妻如虎默默无为的大驸马心生敬意。送走李墨以后韩复赶忙办理起移交等一系列事务。
三日后有一道旨意送往了驸马府,驸马下落不明这道旨意便由三公主昭月接下了,这道圣旨封三驸马林天远为天策候,享侯爵待遇。听到了这个消息李墨心中总算是释怀,而一直卧病在床的昭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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