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逆负着气,撞了人也没道歉,只是有些错愕的看了宣枳一眼,然后就走了。
宣枳揉揉轻微泛疼的肩膀,没跟他计较。
办公室门敞开着,沈总编捡起地上的新闻稿,宣枳礼貌的敲敲门,沈总编朝她看过来,轻笑道:“进来吧,让你看笑话了。”
她这话,是指被宣枳撞见她像只母老虎一样的在训她弟弟。
宣枳莞尔,只说:“我刚到。”
言下之意是她什么也没听到没看到,她在她心目中的形象依然是那么优雅端庄。
沈桦笑得更欢,“行了,进来坐吧。被你看到也没什么。只是我被这个不成器的弟弟气得都快提前更年期了。”
沈总编今年四十余岁,保养得很好。而她的弟弟看起来,年龄也不大,应该是22岁左右。
宣枳没再往下接话,毕竟这算是别人的家务事,她评判不了。
她气质始终淡雅如兰,缓缓的在休闲区沙发落座。
沈桦撇开话题,亲自煮了一壶茶,与她寒暄。
宣枳淡定从容的将这几年在国外的所见所闻,与她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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