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韫泽惘若未闻,再次上前攥住陈京裴的衣领,继续警告他:“我不管你和阿枳过去如何,但从今天开始,你最好别再碰她靠近她。”
“你有什么权力阻止?”陈京裴戾笑,唇角的血渍,像吸血王爵手中的红玫瑰,野性,妖冶,邪佞,叛道。
陈韫泽手劲攥紧几分,“凭我是她的舅舅。也凭你那些理不断也斩不断的莺莺燕燕。你要是真的喜欢阿枳,就得先把你未婚妻的事给撂清了!”
“阿枳是清白人家的姑娘,也是我疼在心窝里的甥女,我容不得她在感情上受一分委屈。尽管这个人,是你陈京裴,也都不行!”
陈京裴又何尝舍得让宣枳受委屈?
他狠厉的反攥住陈韫泽的领口,嗜血道:“我那算哪门子的未婚妻,你不是比谁都清楚?我有什么好理好斩的,我又从来没说过要娶她!”
陈韫泽:“但她有陈家祖传的联姻信物,你没能把信物拿回来,你就注定得被她纠缠不清。”
“狗屁不通的祖传联姻信物!”陈京裴气到骂粗,“你们个个冠冕堂皇清高忠道义,就活该我沦作工具人来替你们的假仁假义弘扬信德!”
“这话,你该去骂你爸。不是我给你定的亲。”陈韫泽不紧不慢的说。
接着,顿了下,“总而言之,我话放在这里,你若是无法让温家将定亲信物归还回来,就不准再来纠缠阿枳。”
“我可以给你一年时间处理。”毕竟温家很难缠。
“但若在一年之内,还断不清,我会立刻给阿枳安排相亲。”陈韫泽这话多少带着挑衅,“这个世界上,不乏比你优秀的男人,阿枳值得拥有更好的。”
“一年?”陈京裴冷笑,将陈韫泽的领口往前一掷,“你真是对我的实力一点都不了解。我现在分分钟都能把温家给灭了!我管你们什么狗屁不通的老世交!”
“口气倒是不小。”陈韫泽松开他衣领,给他掸了掸,“我拭目以待。”
客厅恢复平静。
陈韫泽又坐回茶几前,好似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的继续饮着咖啡,吃着早餐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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