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阵呵呵呵,仿佛往日的龃龉都不存在。
两人把臂,为谁先踏进门槛,又是一阵虚伪的客套。
“国主原来是客,请进寒舍小憩片刻。”
张拯与鞠文泰把臂道,伸出另外一只手为鞠文泰引路。
“张县男先请。”
鞠文泰客气道。
“还是国主先请。”
张拯看着鞠文泰脸上爽朗的笑容,仿佛一个邻家大哥。
脸上也露出玩味的笑容,这国主,客气得有点过分了吧。
“噢呵呵,一起,一起。”
鞠文泰不知道为什么张拯脸上会突然露出这种古怪的笑容,被张拯盯得后背发毛,呵呵一声,率先踏进了大开的中门。
他哪里知道,在张拯的心目中,鞠文泰是客人,哪有客人这么客气的。
而且还是有仇的客人。
而鞠文泰,还以为进门之前互相客套是大唐的礼节呢,毕竟,大唐礼部那些官员可比张拯客气多了。
要说鞠文泰,自从知道报纸这东西是张拯弄出来的之后。
便对这个少年升起了强烈的好奇心。
在张欢有意的打探之下,张拯所做之事便一件不漏的放上了鞠文泰在四方馆的书房。
越是了解越是心惊。
本身就想寻个机会化解与这位年轻得过分的县男之前的那些龃龉。
却是不曾想过张拯会主动遣人请他赴宴。
别说张拯是以国公府的名义,便是以他私人的名义。
鞠文泰也会来见这个令他惊讶不断的少年一面。
一则是好奇张拯准备如何度过这一关,作为一国之主,鞠文泰不论眼界或是见识都绝非寻常。
如何能不知道张拯此时已算得上是九死一生,他很好奇此子会如何破局。
二则是交好张拯,据他打探到的种种迹象表明,此子颇受大唐皇帝陛下看重,只要能顺利度过这一关,眼看锦绣前程可期,交好张拯对他来说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鞠文泰进入前堂歇息了片刻,张拯便伸手引领着鞠文泰去宴会现场。
张拯并未将宴席安排在别院前堂。
而是早已让人在别院东面的渭河边上搭起一个遮阳的凉亭,四周用透明的纱绸围成蚊帐。
亭内檀香袅袅,渭河平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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