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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炷香后,张家父子二人踏进了别院大门。
来人一老一少,老的约莫五十多岁,脸上满是岁月雕刻的痕迹,眼神里带着凶厉。
年轻的三十岁上下,一张圆脸尽显憨厚老实之像。
只是身材委实肥大臃肿,也不知道在这全民都饿得只能当瘦子的时代,他是怎么吃到这么胖的。
“张二狗见过少郎君,我爹他听说小郎君您来了,非说您是他的故人,要来看看您。
说什么快得有十年没见老公爷和您了,再不来看看怕是以后见不到了,小人拗不过,只好领着父亲前来,请小郎君恕罪。”
圆脸汉子一进门便扶着一块来的老人苦着脸对张拯告罪道,脸上却没有什么下位人士见到上位者的畏惧感。
“你是拯哥儿,都长这么大了?”那老人进门便目不转睛的盯着张拯打量个不停,嘴里喃喃的说道。
“像,和老公爷太像了。”
“您是张全伯伯?”张拯揉了揉眼睛,不确定的问道。
“是我,拯哥儿还认得老汉?”那老人脸上一喜,回答道。
“怎会不认得,父亲时常提起您呢。
只是小子委实没想到您竟然就住在庄子隔壁的太平村,怕是有十年未见您了吧。”
张拯一脸惊愕的说道,完全没料到请个石匠竟然能将曾经父亲手底下的老兵给请来一位。
“是是是,老汉退伍的时候拯哥儿你才这么高呢,没想到现在都长成一个大小伙了。
老汉以前倒是听说这刘家庄是老公爷的产业,只是从来没来过。
今天也是听二狗说刘家庄这边,张府别院的小郎君遣人来请他前去帮忙。
老汉寻思可能是你,这才跟来看看。”张全连说带比划,脸上的皱子都笑成了菊花。
“瓜怂,小郎君叫你来刻字的,还站着干嘛。”张全和张拯寒暄着,冷不丁一巴掌抽到儿子张二狗的后脑勺上。
“小郎君,要刻字的墓碑在哪呢?”被老爹抽了一巴掌,张二狗不敢反抗,憨笑着问张拯。
“不是刻墓碑,是刻些阳刻的活字,能刻吗?”张拯让刘二招呼张全留下用晚饭。
将张二狗带到铅块边给解释要刻成什么样子,张二狗很快就理解了张拯的意思。
无非就是把铅块雕刻成一个个阳刻的常用字而已,没有什么难度,只是比较废时间。
“多久能弄好?”见张二狗明白了自己要他做的事情,张拯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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