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往边墙附近侦测明国将领动静的探子,也回到赫图阿拉。
“二贝勒主子,抚顺守将邹储贤,这几日给儿子娶媳妇办酒呢,马根单直到清河堡的一溜儿边军头头,都去喝喜酒了。”
阿敏的心,越发定了三分,继而不免生出鄙夷来:怪不得大汗笃信,目下的局势里,大金比六年前打抚顺时,更有把握,看看明军都是些什么玩意儿,沈阳有敌情,近在咫尺的抚顺守将,居然忙着给儿子娶媳妇。
然而,阿敏的安稳觉,没睡两天,就被南来的正蓝旗快马急报惊醒了。
“二贝勒主子,德格类主子求您,快些拨出两千人马,去宽甸北边驰援,明国那个毛文龙,他,他带兵从义州,杀到瑷阳堡,把咱正蓝旗给围了!”
“啥?!”阿敏大吃一惊,“毛文龙不是被明国的兵部尚书带回他们京师了么?”
“主子,阿巴泰贝勒说,定是尼堪的苦肉计,明国的文臣武将演戏呢。二贝勒,那些明军不会有假,其中最能打的,一看就是毛家的家丁,他们有火炮,咱正蓝旗刚把瑷阳堡占下,外头火炮就轰上了,不是圈套是啥。”
“毛文龙所部,有多少人?”
“阿巴泰主子杀出去看过,至少六千战兵,还只是先到的。我们旗接战的头一日,就死了二十几个巴牙喇。”
正蓝旗逃出来报信求救的军士,急得声音都变了,巴牙喇白甲兵,是金军百里挑一的强悍战兵,死三五个巴牙喇,旗主都要心疼。
阿敏的眼神,却寒凉如冰,端起架子道:“你这奴才,是个勇士,但本旗主,不能为了救正蓝旗的小贝勒而分兵。你都说了,明国人好像设了圈套,那岂知抚顺守将邹储贤,不会像毛文龙那般,也是演戏?”
“啊?那,那咱们正蓝旗就这样被围在瑷阳那头吗?”
阿敏心道,谁让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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