哨骑都已回转。熊尚书在山海关,应是昨日与杜松开拔,坐的海船。”
郑海珠盯着舆图:“这个季节风大,山海关到盖州卫,一天一夜足矣。盖州卫到辽阳,三百里不到,所以,杜松的前锋,最晚三日后,就能到太子河。”
杨涟继续道:“毛文龙前一阵跟着熊尚书做戏,在山海关露了面,如有建奴细作,也定然看到了。据东江镇回来的哨探所言,毛总兵应是五六天前,就坐船回到皮岛了,统领大军无碍。”
“戚金的车营呢?现下在何地?”
杨涟走到沙盘前一指:“已过了太子河,囤兵在奉集堡。不能再往北,也不能再往东了,往北恐教建奴镶白旗那一路探知,往东的话,马根单离边墙太近,不说金兵哨探,就算他们的普通牧民,只怕也会瞧见。第三路哨骑从麻承勋那处来,回禀说,马祥麟所部人马,前日已在辽河东岸,与麻总兵相伴扎营。”
郑海珠点头。
决战的大幕拉开后,目前一切都在掌控中。真实经历的局面越发令她相信,历史上的萨尔浒之战,明军溃败,绝非单纯对阵时的战力不如鞑子,而与战前的动员调度、暗线策略、开战时间的选择,都有很大关系。
那个时空的萨尔浒之战,选在冰天雪地的隆冬时节行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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