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叫我周兰,好久都没有人叫我周兰了,时间久的我都觉得我名字就是周兰兰,外公说我的名字要改成周兰兰,虽然是多了一个字,但也能让我躲过追踪,从此之后,所有人都是叫我周兰兰,一字之差,却也千差万别。
回到村里的时候,大家都在着急的到处找我,我心中过意不去,一直给她们道歉,安抚她们,等他们都散了之后,宁雨默默她们一人一边夹着我走路。
“老实交代,是不是有那玩意。”宁雨开口问道,我点点头,嗯了一声。
“那玩意是不是不好对付。”默默也接着开口问道,我点点头,继续嗯了一声。
于薇拦在我们面前,眼眶微红,“那我们现在回去还来得及吗?”我表情认真且严肃的摇了摇头。
睡觉的时候,她们三个人非得跟我挤一张床,怎么说都不听,哪怕我把符拿出来贴房里都不行,唉,现在跟她们解释也不知道她们会不会信,是不是还来得及。
“你们有没有觉得......”话还没说完,她们三个马上抱紧我,“觉得什么?屋里是不是有什么?”宁雨吓得话都说不利索了。
我无奈的叹了口气,“我是想说,你们有没有觉得很热,毕竟现在还是夏天,四个人挤在一起,睡不着啊亲。”
“这不开着风扇吗?”默默继续往我怀里靠了靠。我无语的看着天花板,这个晚上,注定无眠啊。
第二天一早,鸡才刚打鸣,外面就开始叮叮当当的起来干活了,导师挨家挨户的叫学生起床帮忙干农活,我昨晚压根没睡好,倒是他们三,嘴上说害怕,晚上还睡得挺香,那呼噜声打的,堪比公鸡打鸣。
爷爷说要上山去挖笋,我背上装着符纸的包包,跟在爷爷后面上山,宁雨和于薇去田里帮忙干农活,我和默默跟着爷爷上山挖笋,上山的路跟昨天的路是同一条,从白天看,这条路好像走的人不多,两边的杂草已经长的跟人一样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