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之间就不至于到这种地步恶魔哥哥的禁宠。而她居然还在我面前,不惜跪下替伊丽莎白求情,于是我再也无法容忍它的存在。
孩子生下来的时候,我兴奋得心脏都要停止跳动了,僵硬地站了好久才维持住自己的稳重形象,不至于当场就欢呼出声。这个孩子来得太过不易,我多么怕它不肯来见我。
我还是要结婚的,但我只打算去走个过场,然后我便回去看罗歆,医生说她虚弱得很,可能今晚都不会醒,尽管我不想承认,但我真的有点担心。想到罗大小姐笨手笨脚抱孩子的滑稽模样,我笑了好久。
我没想到她很快便给我打了电话,她的身体果然好得不像话,我稍稍心安了一些,听着她焦急的语气心情格外明朗地逗她,她的愤怒让我所有的怨气都得以舒展,我似乎已经很久没有这么畅快了,畅快的缘由仅仅是发现她也想要那个孩子,以及她敌对聂清汐。
我们并不是第一次这样唱反调,一切就好像以前一样正常,我想像她气鼓鼓的可爱模样,心里一阵痛快,极力忍住告诉她真相的冲动。
我终究没来得及跟她分享那一刻的喜悦,她毫无预兆地给了我一刀,明明上一秒我们还像往常一般斗嘴吵架,下一秒她却已经决定离开我,此生永不相见的离开我,甚至都没有向我道别。
我无法相信这不是她在捉弄我,她捉弄人的水准向来一流,傻子才会上当。
罗歆说,她永远都不会得逞。我反复思索这句话,蓦地发现,或许她根本不是想要阻止我结婚,她所说的不会得逞,不过是不留给聂清汐机会羞辱她,这样的认知让我陡然觉得无力。那天晚上我梦见了她,她冰冷地躺在人群中央,而我在她的尸体旁边放了一大束红艳艳的玫瑰,我笑着祝贺她成功了。午夜惊醒的时候我全身冰凉,只期盼从头到尾都是一场梦。
她离开的第一年,我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她喜爱四处游玩,消失个一年半载不足为奇。
我无条件地宠爱自己的女儿,觉得就算把她宠成罗歆那副性子也无所谓,甚至,其实挺好的。
阮向暖八个月大的时候学会了喊“妈妈”,我笑着夸她机灵,下一刻心脏便空落落地蔓延开疼。
罗歆怎么可以这样,她会后悔的,这是她的女儿。我反复地这么想着。
我给了聂清汐很多钱,似乎那些钱给了她,我所做过的有关她的一切就可以一笔勾销,她哭着求我不要离开她,她不停地说罗歆不是她害死的。我没有反驳她,因为这个世界上没有人能害死罗歆,她并没有死。
她离开的第二年,我依旧没有她的消息,我觉得自己很可笑,明明那么笃定她没有死,却依旧没有勇气去面对所谓的尸体。
我想她会回来,她舍不得我。
阮向暖在那一年学会了走路,我给她拍了很多照片,我想罗歆哪天回来,至少还能看照片来弥补这些她缺席的时光。
她离开的第三年,我想她想得走火入魔。
阮向暖已经可以十分利落地说话,甚至可以识字,我连给她念故事书的机会都没有,真遗憾。
我常常有一种罗歆其实也在身边的错觉,她依旧漫不经心地穿着精致而时尚的衣服,凌乱地披着头发,吊儿郎当地喝酒,我想抱抱她。
我去买了很多瓶她惯用的香水,当空气清新剂一样喷了整个屋子,我本不喜欢那个味道,但我终于可以安心睡一个好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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