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笑着走前去,京子背对着雷诺领路,“但若只是一杯无酒精饮料,那么……我接受你的邀请。”
“我的荣幸。”雷诺的声音从后方传来,有着他们二人才能理解的哭笑不得。
也是,一个活了上千年的前猫妖和一个三辈子加在一起已经过了而立之年的伪少女,竟然因为不满20岁而只能喝无酒精饮料……说出去不要笑掉别人的大牙了。
这个夜晚,在小樽运河尽头的一间拉面馆,这两位“未满”20的少年男女边吃着地狱拉面,边喝着无酒精的桃汁饮料,碎碎念着日本的饮酒年龄限制。
所有旖旎的浪漫的梦幻的惆怅的悲哀的绝望的情绪,都不属于他们。
周日从札幌机场回到东京后,关于《nonsense》的一切对于京子来说,就都能抛诸脑后了。虽然雷诺他们还有一些要在布景和影视城里拍摄的画面,但属于安吉的镜头,的确都已经完成了。
回到东京的第一个晚上,京子按下了2615的门铃,却迟迟等不到主人前来开门,想要送给敦贺莲的手信也只能等到他日再说。
第二日回学校,京子听到身后有人在叫自己,回过头去,原来是昨日傍晚机场才话道别的雷诺,笑了笑,她就和他一起进了课室。班里人的目光顿时可比探照灯,等他们拿出相似的北海道出产的手信,那些疑问的目光亮度更甚了。
“京子,”藤本幸最先走上前来,揽住她的肩,目光凛然,“坦白从宽,抗拒从严!老实交代,你和雷诺……干什么去了?”
京子眼珠子一转,想起很久以前听人说过的那句话,于是没有正面回答她:“坦白从宽,牢底坐穿;抗拒从严,回家过年……很快就要过年了,我还是什么都别说比较好。”
雷诺在一旁火上浇油:“是啊,这都是命运般的巧合。我们两个什么也没干。”
“啊……这种让人不爽的态度!”藤本幸因为京子的原因,和雷诺关系也变得十分密切,便干脆威胁似的在他面前扬了扬拳头,“我作为弓道部正选,力量可不小哦!难道你想和我切磋一下?”
“好男不和女斗,我必须给你留点面子不是吗?”雷诺笑着摆摆手。
京子想起他曾经是猫妖,忍不住偷偷笑了出来:“幸,不要说我没有给你提示哦,要是真的和雷诺比赛……好吧,我押雷诺赢。”
“喂!”藤本幸不依不饶地叫了出来:“你们两个!还说没什么!这么默契!”
班里的气氛正热烈,课室门再度被拉开,七仓美森回来了。
“美森!”京子兴奋地站起来,她好久没见到美森了。两个人总是时间错开,算一下也快大半个月没见了。
“我看到你入围最佳新人奖了!恭喜啊!《凤舞》那部电视剧我有看过,纱纪很有魅力!不过嘛……”说着,京子偏了下头,“我们现在算竞争对手了呢,要不要请你手下留情呢?”
京子开玩笑般说着,毕竟日本电视从业者大赏除了“最受观众喜爱的xxx”这一类奖项以外,全部由评委投票产生,和候选人的行为并没有什么关系。何况,她自己也分析过今年最佳新人奖的提名情况,说句实话,对于自己凭借未绪一角得奖的可能性,她认为十分之小。
因为日本电视从业者大赏的提名在十一月中下旬,对十月档的电视剧来讲,很多剧情都还没展开,一般都会归入下年再行提名——就是不知道为什么今年的评委会竟然提名了她。
尤其,《dark moon》还是一部半年档的电视剧,播完都到明年四月了,参加明年的评选才是正常情况下应该发生的事。
京子在这里想着这个极可能和自己失之交臂的新人奖,半天也没听到美森的回话,不由抬起头看向她,却诧异地看到美森低垂着头,似乎不开心的样子。
这是……怎么了?
她立刻走向前去,想要安抚美森,却见美森匆匆抬起头,从书包里掏出行事历,翻了翻,脸色焦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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