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糖面果子,捻了一个扔嘴里,闭上眼细嚼慢咽,做出十足品味美食的模样,末了咂巴着嘴,拖长声音赞道:“好吃!好吃!想不到狐狸你还有这般手艺?!”
说着还特意捻起一个递到美昆嘴边,笑道:“只是摔坏了一点点,但还是很精致。瞧这个果子的花样,除了你没人做得出。我吃了你做的小点心,以后恐怕没法吃别人做的了,哎,真是苦恼啊……”
她边说边给伊格使了个眼色,伊格会意,见美昆注意力全在香果身上,赶紧躲到一旁的大石后面暂时避风头。
美昆一腔怒火瞬间被香果的甜言蜜语给浇灭,他接过那颗糖面果子仔细端详一番,越看越觉得自己果然是做饭的天才,抬起下巴扬眉道:“那还用说。”
香果盖好那包果子塞入怀里,冲美昆俏皮地眨了眨眼睛,嘟嘴道:“这些不够我吃的,不如你再做些来?”
美昆呆呆地看着香果笑意盈盈的娇俏模样,眼神变得迷离,过了一会儿才傻笑道:“好……”他站起身晃晃悠悠走开了。
香果直等到他走远了,才吐了吐舌头叹道:“我快被我自己恶心死了。”
她故意没骨头般靠在西谷身上,脑袋磨蹭着西谷的下巴:“我居然沦落到谄媚那只臭狐狸,真太悲哀了,西谷老师,你得好好安慰一下我受伤的心灵……”
西谷将她搂住,摸了摸她的头发,好笑地说:“你何时也这么谄媚一下我?”
香果伸指戳着西谷的胸膛,咬牙道:“我不是时时刻刻都在拍你的马屁吗?!连那什么的时候都是。看你每次都舍不得出力,还让本公主伺候你。你不要得寸进尺。”
西谷见她大咧咧口无遮拦,竟然说到两人床底之事上了,他到底是男儿,不由面红耳赤,急忙捂住她的嘴巴,低声道:“胡说什么呢?”忽然掌心传来湿热酥|痒的感觉,竟是她在舔他的手心,连忙松开手:“干什么呢?脏呢!”
香果哈哈大笑,直起身搂住西谷的脖子,在他脸颊上大大亲了一口,手放在他腰间暧昧地抚摸:“我刚才谄媚得你舒不舒服?要不要换个地方继续?”
西谷见她说的愈发无忌,不由微恼,心思一转,干脆以毒攻毒。他想了想,把心一横,抓住香果的手,一把将她紧紧箍在怀里让她作乱不得,俊眸闪动着戏谑的光芒:“我以为昨夜一战,公主须得休养几日才能再战。既然公主无事,且兴致高扬,不如就现在……”
香果年幼,在身强体壮的西谷面前,于夫妻之事上其实就是个外强中干光嘴硬的型,她想起昨晚西谷在床榻的猛劲,“心有余悸”地吞咽了一下,挣脱西谷的手,站起身嘿嘿笑道:“已快入冬,滚草地会得伤寒,还是留到晚间钻暖被窝的好。”
西谷抬抬下巴,嘴角上扬,继续逗她:“有美昆在,小小伤寒不足为惧。”
香果连连摇头,一本正经地说:“不妥不妥,光天化日滚草地,不被冻死也会被人围观死。”她不想再与西谷纠结,这家伙自从婚后逐渐将他腹黑的本性暴露出来,说不定真会拉着她当众上演白日滚草地的戏码。草原人向来粗豪,贵族白日宣淫有时候不分场合,大不了让下人围上布屏风。但她没法子接受这种事,还是赶紧溜得好。
香果转过身拉着面红耳赤的伊格就跑,嘴里嚷道:“伊格,陪我骑马打黄羊去!”她对背后传来西谷的笑声听而不闻,一溜烟跑得没了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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库雅部落尼娅公主的营帐中,尼娅烦躁地抓着头走来走去,她的侧夫阿卡吉站在一旁垂手而立沉默不语,另一位平夫辛鲁则柔声劝道:“公主,切勿焦躁,您不是已经派出暗卫联络三公主了么,她一定会想办法平息内乱。”
尼娅跺了跺脚,恨声道:“安雅居然不让我见酋长妈妈,吉罕父亲谋害酋长妈妈一案事关重大,岂能草率定案,都查保一个侧室居然敢私自将吉罕爹爹关押。召集长老会安雅居然将我和爹爹排斥在外,这对父女分明居心叵测!”
辛鲁大惊,急忙拉了拉尼娅的袖子示意她稍安勿躁。阿卡吉的脸色也变得紧张,急忙走到营帐门口挑开帘子悄悄张望了一下,见外面的守卫貌似并没听到尼娅的话,才稍稍松了口气折回来。
尼娅气呼呼覅甩开辛鲁的手,叉腰啐道:“我才不怕她呢!我就说她居心叵测,她们父女能把我怎样,我自己也是有亲兵的!!”
辛鲁见她仍旧口无遮拦,还越说越到,急忙劝道:“安知外面那些亲兵都是你的人?自从酋长生病,库雅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