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了招手,从他身后慢慢走出一个矮小丑陋的男子,全身只包了块大黑布,露出干瘪苍老的四肢,脸被黄色纱布蒙住,只露出一双眼睛,左手握着一只锈迹斑驳的鎏金壶,握成拳的右手慢慢摊开,一条金色的小虫在他掌心蠕动。
都查保扫了眼那金色的肉虫,厌恶地别开脸,命令那巫者:“还不快动手!”
巫者叽里咕噜说了几句话,都查保拉过安雅的手臂,捋起她的袖子,拔出匕首在她小手臂上划开一道小血口,巫者忙抓起小虫欲放到伤口处吸血。
安雅惊恐地想缩回手臂,都查保怒道:“你还想不想得到西谷了?蛊虫吸了你的血进入西谷体内,他才会一辈子身心都讲听命于你,只爱你一人。”
安雅战战兢兢期盼地望向西谷,接触到他极度仇视的目光,心里一颤,不再犹豫,闭上眼将手臂伸给巫者。
巫者立刻把金色虫子放到伤口上,金色的小虫不一刻就变得鼓胀通体血红。
巫者拿下蛊虫放入盘中,从鎏金壶里倒出一碗红色药水,跟之前安雅喂给西谷的汤药一模一样。
他对都查保咕噜几句,都查保点点头,看向安雅:“他体内赤情散已经发作,等蛊虫入了他身体,你与他结合,他就完全属于你,任何人都没办法从你身边抢走他。”
炙热的体温令西谷无法保持头脑清明,热流不断往下腹处囤积,情|欲逐渐高涨,身体却越来越无力,他眼睁睁看着巫者靠近,心寒如冰,眸中闪过一丝决绝。
都查保看到他的眼神,微微一怔,猛地冲过来掐住他的腮帮子,迫使他张拉开了嘴,一股鲜血从他口中涌出,再晚一步西谷就会咬舌而亡。
安雅尖叫一声扑到西谷身上,大哭着求都查保:“父亲,算了,不要了……再逼他,他会死,他会死……”
都查保冷哼一声:“他不是没死吗?现在也停不下了,就算不给他下噬情咒,赤情散不解,也会让他吐血身亡!你想他跟别的女人去结合吗?!快让开!”
安雅看了眼脸色通红呼吸越来越急促的西谷,哽咽着起身,与其把西谷拱手让给别的女人,她宁愿西谷变成傀儡永远留在自己身边。
都查保见西谷已无力反抗,命人解开锁链。
西谷仰躺在床上,额前满是汗珠,喘息声越来越大,目光迷蒙,眼睫不停颤动,身体绷紧,上身难耐地微微拱起,喉结滚动了几下,嘴里突然喷出一口鲜血。
安雅再也顾不得什么,夺过巫者手里的汤药扶起西谷给他灌药,谁知西谷吐出那口血后,牙关死命紧咬,药水根本灌不进去,全顺着嘴角流了下来。
安雅哭道:“西谷,你喝了药吧,不然你会死啊。”
巫者推开安雅,扯开西谷的衣裳,露出他的胸腹,掏出一只小陶罐,挖出一块绿色药膏涂在他身上。
西谷身体猛地一震,胸腹肌肉绷得更紧,他圆睁双目,额角青筋凸现,身体猛烈颤动起来,狠命咬唇,牙关紧闭,仍然管不住溢出的声声痛苦□。
安雅吓得揪住都查保的衣袖:“父亲,西谷……他怎么啦?!”
都查保冷然看着西谷:“他不肯喝药,我们只好这样逼他张口了。”
双重烈药折磨下,西谷精力终于耗尽,抵挡不住非人的折磨痛呼出声,巫者趁机命人按住他,钳住他的下巴,给他灌下了红色药水,然后拿出了血红色的蛊虫,往他嘴里送去。
西谷半睁着通红的眸子,看着那蠕动的蛊虫越来越近,绝望地闭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