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放债,固然是好事,但是这其中好像说得不止这么一条,还包含着屋税的改革。”
王安石立刻道:“汴京市民常常埋怨苛捐杂税太多,同时又有官员借此巧立名目,盘剥市民,整合为屋税,减少市民负担的同时,还能确保不再有官员巧立名目,盘剥百姓。这不好吗?”
那得看对谁好!王文善偷偷瞄了眼司马光,可后者却是抚须不语。
御史陈荐道:“如今我朝财政已经是入不敷出,此时减税会否增添财政负担。”
王安石笑道:“各位并未仔细看,这两条建议其实是有关联,前一条是可以增多房屋交易,增多租赁,那么算下来,朝廷所得比以前要多一些,而百姓也因此得益,可谓是一举两得。”
但其实不算房贷带来的利益,税还是增多的,因为很多大富人家,就无法偷税漏税,比以前要收得更多。
只是王安石没有说透罢了。
枢密使陈升之突然道:“此策甚妙啊!”
司马光瞧了眼陈升之,也站出来道:“臣也赞成。”
枢密使可就是名副其实的宰相,大臣们一看这宰相和司马光都点头了,自然也就不好再多说什么。
宋神宗顿时喜出望外,头回改革的他,还是有些紧张的,一看这么顺利,心里能不开心,同时也是信心大涨,道:“那就这么决定了。”
说罢,他又看向王安石,“此事就辛苦卿了。”
王安石立刻道:“蒙陛下信任,臣必将竭尽全力。”
出得大殿,司马光悄默默将王安石拉到一边来,呵呵道:“介甫啊!你可算是想通了。”
王安石错愕道:“此话怎讲?”
司马光笑眯眯道:“变法之事,当循序渐进,此法就非常得当,不但藏富于民,又能起到表率作用,且还不会引起激烈的反抗,不可谓不妙啊。”
王安石听着就老大不爽了,嘴上却是笑道:“非我想通了,而是你司马君实终于醒悟了,真是我朝之幸事啊!”
司马光充满疑惑地看着他。
什么鬼?
王安石道:“你看,这一道法令,便可做到民不加赋而国用饶。”
司马光摆摆手道:“此言差矣,就此策来看,是商人先得其利,然后,国再收税,以及那屋税的调整,都是在于藏富于民,合理分配,而非财富有所增加。”
他的理念是“天地所生财货百物,止有此数,不在民则在官。”
财富就那么多,诀窍在于怎么分配,他推崇是藏富于民,让商人去干,朝廷负责监督,这非常符合他的治国理念。
而王安石就认为这根本行不通,只有做大蛋糕,矛盾才会消除,不然的话,就解决不了问题。
一个节流,一个开源,愣是谈不到一块去。
也真是绝了。
“非也!非也!”
王安石道:“待朝廷下达这道政令,民间房屋交易定会增加,税收便会增多,这不是财富增加又是什么。”
司马光摇摇头道:“不对,不对,虽然国家会因此增添一笔收入,但是财富并没有增多,只是用在了这买房上。”
王安石哼道:“原本没有的税入变得有了,你却说这不是财富增加,真是强词夺理,我懒得与你争,我还要有事要忙。”
说完就走了。
“改天你再放贷买酒,酒税也会增加,财富又增长呢?真是岂有此理。”
司马光哼得一声,过得片刻,冷静下来的他,忽然皱眉道:“不对!这主意不像似他的手笔。”
.....
王安石可不是落荒而逃,他跟司马光争,从未输过,也未赢过,他这回是真的有事要做,没心情跟司马光争论。
回去之后,王安石就立刻派人去找张斐,告知他,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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