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阵脚,但不管怎么样,他一定会给此案一个了结,毕竟他认为张斐绝不是他的对手,马上反问道:“既然你都已经知道此案证据确凿,你又凭何为此翻案?”
张斐答道:“因为小民认为朝中大臣缺乏对此案的了解,其实阿云并无谋杀之心,她的举动多属防卫。”
司马光哼道:“空口无凭,你可有证据?”
“有!”
张斐道:“受害人韦阿大,便能为小民提供证据。”
让受害人为行凶者作证?
你丫是认真的吗?
这可真是千古第一奇闻啊!
两旁的官员,纷纷向许遵投去疑惑的目光。
司马光心想,你若敢提供伪证,那你真是自投罗网啊,于是道:“传证人韦阿大。”
“传韦阿大。”
但见两面衙差将韦阿大带上堂来。
他一露面,在场不少人顿时对那阿云有那么一丝丝同情。
丑!
确实太丑了!
不少人纷纷摇头。
这韦阿大也真是可怜,这种场合对于他而言,那就是一种无言的折磨,他恐怕死都想不到,自己有朝一日会来到这审刑院的大堂,而且身边坐着的全都是一品大员。
来到堂上,浑身都在发抖。
司马光看韦阿大紧张成这样,更加认为韦阿大要作伪供,于是道:“韦阿大,你身为此案的受害者,却要给凶手做证人,本官实在是难以理解,是不是有人逼迫你这么做?”
“反对!”
他话音刚落,张斐便跳上前去,高举双手,大声喊道:“我反对。”
在场的人都吓懵了。
有点素质好不,这不是市井,容不得你喧哗。
司马光也有些恼火,是把这当自家客厅了吗,喝道:“你反对甚么?”
张斐神情激动道:“主审官此番问话,显然是在暗示证人提供对我方不利的供词,而且基于主审官和证人的地位,这甚至是一种威胁,这还怎么审下去,小民要求换人。”
换人?
你是认真的吗?
大家看得是目瞪口呆,饶是王安石也被张斐的胆色给惊呆了,你这未免也太夸张了吧!
如今审案,讼师就是个屁,官员才是占据绝对统治地位的。
更何况上面坐着的还是司马光啊!
朝中大佬!
啪!
果不其然,司马光一拍惊堂木,怒喝道:“你这刁民胆敢在此耍泼,当真本官不敢治你么?”
张斐不但不惧,反而冷冷一笑道:“耍泼?哼,这真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小民不过是据理以争,何错之有。主审官那番话就是带有暗示性,意图让证人诬陷小民,真是欺人太甚。”
到底是谁欺人太甚。司马光真是忍无可忍,他自以为对张斐已经十分宽容,当即喝道:“真是岂有此理,本官如何审案,岂容你在此指手画脚,本官就不信今日治不了你这刁民。来人啊!”
支持张斐的保守派,一时可都不声张,包括许遵。
这绝对是藐视公堂。
你这是不是用力过猛啊!
正当许遵犹豫之际,两名衙差立刻上得前来。
司马光刚准备吩咐衙差给张斐一顿板子,竖立堂威,张斐哈哈一笑,道:“是呀!陛下当初怎就不给你们一顿板子。”
此话一出,门外宋神宗都有些蒙,怎么扯到我身上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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