咎于谁?我与你联手造成她今日的处境,一个没有了过去的人,活着和傀儡有何二致? “
“她曾经质问我她的身份,她的痛我感同身受,却无一日不煎熬。既不想她忘记与我的点滴过去,又怕她忆起一切时恨我入骨。潇,你明白那种不能爱不敢爱的滋味么?“
“我受够了这种担惊受怕只能把她远远推开的痛苦,我爱她,就算是你要伤她,我也决不让步。“
龙潇也是头一回见到软弱至此的李轩,他一直觉得李轩冷血无情,是个没有心的人,他让李轩去秦州,却没料到李轩会爱上龙曦。他向来无话不谈的知己好友李轩,连夜赶回京城的第一个晚上就入宫请他赐婚,他当时还好奇是哪家未出阁的姑娘打动了这个冰块,只是没成想竟会是龙曦。
他被逼的差点没拿皇帝的身份来压他:“你可考虑清楚了,她若知道你在秦州做过什么?定会与你拼命。“
李轩面色灰败,只有眼神一如既往的坚定:“我曾许诺要娶她,即便到时她真要杀我,我自会承受。”
只是没人会想到我会那样决绝,宁可服下忘忧草,一心求死也不愿嫁与李轩,婚嫁之礼一拖便是两年。
室内四下沉静,李轩缓缓道明原委:“她的旧伤未愈,又高热难退,恐怕只有你身上的天子之气能救她。”这便是他请龙潇来轩王府的目的。
龙潇不屑扬眉:“你有何把握我肯纡尊降贵救她?”
纡尊降贵四个字,他咬得特别重。
“你若执意不救,我就把丽妃小产的真正原因公告天下。”李轩悠悠然。
“你敢――”
李轩好心情地扬了扬唇角,神情里满是威胁之色,龙潇的脾气他再清楚不过,如此说只是杀杀他那锐气。他把龙潇独自留下,出了内室,离开时将门掩好。
龙潇定了定神,神色复杂地看了看缩在锦被中的我,心口涌上一股纾解不开的浊气。他站在床前居高临下凝视我,面色冷峻,看不出喜怒。正当时,我忽然幽幽转醒,直愣愣对上他深沉的目光,我纵然是无意识的,他却还是一惊:“你――”
没等他说完,我又昏了过去。
他气结,在确定我昏睡后,将我身上盖的锦被掀开,先前我出了不少汗,身上一阵热一阵冷,芸姑姑只好给我换上薄薄的中衣,而我因在睡梦中热得难受,挣扎几下领口大开,此时锁骨尽显,露出了浅青色的肚兜,看得龙潇好不尴尬。
他嗤之以鼻:“哼――和堇妃一样的狐媚贱人。”
他毫无怜香惜玉之心地扯着我坐起来,自己则脱了鞋端坐在我身后,双掌运气亲贴于我的后背,暗自运功。
不出一炷香的时间,尽管龙潇的气息吐纳均匀,可他光洁的额上还是渗出细密的薄汗,英挺的剑眉皱起。
金黄的微光将我二人笼住,我脑海中逐渐清明,只是眼皮重得张不开,我感觉自己好似一半置身火海,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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