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到这份上,秦曦将这几日所想和盘托出:“如若慕容瑛的事只不过是障眼法,你可否想过楚泓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他要打击的人是我,会不会他一开始的目标就是我,为了混淆我们的视线,才率先向慕容瑛下手?”
她的直觉一向敏锐,这几日她哪儿也不去,待在屋子里寻思,一定还有细节是她没发现没想通的,大齐与南国的战事结束在即,南国惨败,对楚泓执政大大的不利。反观秦州,太安静了,安静得十分不寻常。
她探寻的目光落在独孤昊肩上,有什么东西在她脑中呼之欲出,偏巧有一个眼生的小厮跑进了前厅,神色慌张,步伐不稳,直直跪在她面前,小厮身后跟着秦府的下人,看样子是没拦住人,叫他冒失跑了进来。
未等秦曦问询,那人哭天喊地起来:“秦小姐你快去看看我们家大小姐,晚了就来不及了啊——”
小厮一把鼻涕一把泪,悲伤欲绝的模样不像有假,还有哪位世家小姐的小厮敢跑到她府上闹这一出,秦曦眸光含了冷意,憎恶之意明显:“慕容府上没人了么?”慕容瑛竟让这么一个冒失的小厮过来,是已然叫不动人了吗?
小厮被她的威严震慑到,吓到收了泪,回了神智,忙叩头求饶:“小的冒失,求秦小姐大人大量莫要计较,实在是事出紧急,我家小姐晨起吐血昏了过去,大夫说是有人在食物里下了毒,小姐醒后命我一定要请秦小姐过去一趟。”
他似乎担心秦曦不信,从兜里掏出一枚玉佩举到半空:“我家小姐说,若秦小姐不愿意走这一趟,只要拿出这块玉佩,秦小姐一定会信我的。”
那玉佩秦曦当然认得,她把它丢在山海楼是要与慕容瑛断绝幼年的情谊,熟料慕容瑛又赎了回去,她冷笑了一声,偏过头看了独孤昊一眼,眼里的讽刺几不可察:“若中的是一般的毒,怕她也不会想起我,看来这毒下得重了,攸关性命。她已经背叛过我一回,这一遭该不该去,你怎么看?”
独孤昊一笑,眼睛里什么情绪都看不出来:“眼下慕容瑛还不能死,你的猜测是有道理,可一旦秦州与南国开战,慕容一族群龙无首,保不齐出了乱子连累大局。这一趟非去不可,我陪你去便是。”
便在此时,她的城主身份派上了用场,慕容瑛再不济,明面上有了城主的支持,尚不至于一败涂地。稳住打局才是上策。
“你的意思我知道了。”秦曦对那小厮道:“你如何来的秦府?”
“回秦小姐,小的骑了匹快马,那马就在府门外。”
“如此甚好。”她吩咐下人:“速去备两批快马,我与独孤昊去一趟秦府。天黑之前若我还没折回,告诉祁傲去书房替我把剩余的公文处理完。”
她转而对独孤昊道:“我去换一身衣服,你且等我一会儿。”
秦曦和独孤昊一人一匹快马,一前一后骑在路上,行经大半距离慕容府不远时,她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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