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使秦州从大齐分离出来,**于三国之间。
这样一来,秦州不受战争干扰,反倒成了各国商贾的聚集地,每年会有大批的商人来这儿贸易,许多经商世家的年轻子弟也会来秦州历练。苏大人就是土生土长的秦州人,他交到我手上的地契和房契全是他在秦州的产业,他以前在秦州不说是家财万贯,至少也是衣食无忧。
脚边有个卖糖人的老爷爷摆的小摊子,我咬了咬大拇指,撇过头瞧瞧紧跟着我不放的冷面男,眼珠子咕噜一转,笑嘻嘻跑过去在老爷爷身前蹲下来,我顺手在转盘上拨了拨指针,旋了几圈后指针落在凤凰的那栏里,真巧,又是凤凰。
我蹲在地上歪过头朝冷面男笑了笑,他会意,从腰间取出一锭碎银扔在转盘上,我扭头道:“喏,爷爷,收好钱,这凤凰我要了。”
满头花白的老头和蔼一笑,脸上皱纹丛生,却很慈祥:“好嘞,老头子几十年的手艺了,马上就给你做好。”
他取出一瓢滚烫的糖浆缓缓倒在板上,垂下的糖浆纤细如线,在他的牵引下凝成一只栩栩如生的凤凰模样,他在凤凰上压下一根竹签,又将整个图案铲起来递给我:“小伙子,你的凤凰。”
我这会儿还穿着男装,老爷爷将我认作男子也是正常,我自然而然地接过来,站起身朝前走了,前面还有个卖糖葫芦串的小伙子,我上去随手挑了两个就走,小伙子扯着嗓子喊我:“哎,还没给钱呢――”
我没回头,小贩喊了一句便没声了,我就知道冷面男又替我付了钱。既然逃不了,我就得整整冷面男,才能解气不是?让他破破财,给他添点麻烦也好。
不一会儿,我又“顺”了一盒胭脂、一枚木簪、一个香囊……我怕两只手拿不动,挑的全是小件的物事,小摊上的东西价钱不高,买了七八样加起来也没多少,街上的人看我一个大男人买的都是女孩子家家用的玩意儿,以为我是要把这些东西送给我的娘子,连夸我是个好相公,弄得我双颊绯红。
冷面男气定神闲地一个个付钱,一点没有被捉弄的样子,我干脆心一横,大摇大摆走进了隔壁的玉器店。
在轩王府,送入墨园的都是最上乘的玉石,我又在宫里住了段时间,见过的好东西多了,摆在这店里的玉器是好是坏,我也能看出个**不离十。
双眼在店里扫过一圈也没看见喜欢的,我叫来掌柜,问得直截了当:“掌柜的,这个,还有那个,哪个最贵?”大件的花瓶我带不走,所以我指的是能戴在手上的玉镯子。镯子轻盈,光一只手就能带好几个,不愁拿不走。
掌柜被我问得莫名其妙,许是头一次遇上我这样的客人,上来就想买最贵的,他实诚道:“公子若想买价钱最高的,倒不在这些里面。”
“哦?掌柜的还藏着更好的?”
他眼里透着精光:“看公子气度不凡,我就把镇店之宝取来给您瞧瞧。”
我盈盈一笑:“行,本公子就在这儿候着。”我一屁股坐在八仙椅上,顺带把拿在手上的小物件铺在桌子上,看得掌柜差点没傻眼,他让伙计泡了壶上好的碧螺春,自己朝铺子后院去了。
说我气度不凡不假,人靠衣装,单是我身上这件袍子的衣料就能买下他这间铺子,况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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