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凶犯那天就是用那根银簪,把子安杀死,然后把银簪带走了!
那个玉佩定然也是他带走的!玉佩和银簪的共同点都是值钱!
那个凶犯杀人是为了求财!」
傅时瑾不禁赞赏地看了一眼阿吉。
何在有一句话倒是没说错,这小子在查案上挺有天赋的。
一旁的梁全忠听得有些愣然,但也很快反应过来,狠狠一咬牙道:「意思是,现在子安的玉佩和银簪还在那个凶犯身上?谁身上有那两样东西,就是杀死子安的凶手!」
傅时瑾点了点头,「没错,但那个凶犯也不是个笨的,他定然不会立刻把那玉佩和银簪拿出来,怎么也会熬一段时间。
但现在既然知晓他做这一切是求财,就好办了。」
傅时瑾嘴角扬了扬,眼神却带上了几分阴森道:「知道了一个人的目的,就是知道了他的弱点,只要略施小计,不愁他不主动露出马脚。」
何在和阿吉背脊莫名地一寒。
咿——以前怎么不知道,傅娘子还有这般恐怖的一面!
贾娘子有些怔然。
以前坊州有这么一个女子吗?
若是有,她又怎么可能不知道。
傅时瑾掌握了关键线索,心里立刻有了计划,和梁全忠告辞后便离开了。
等她布置完一切回到驻军营,天色又已经开始暗了。
只是这一回,没有人专程等在路边,接她回去。
傅时瑾正胡思乱想着,外头的何在道:「傅娘子,这样真的可以把凶犯引出来吗?」
傅时瑾轻轻地「嗯」了一声,「接下来,等着凶犯咬钩就是,在那之前,我们也没有什么别的可以做了。」
接下来几天,傅时瑾确实没再管案子的事了,全副身心都扑在了新租来的两个院落上。
沈毅焦急,派人来问的时候,她也只是笑眯眯地说,再等几天。
一眨眼,又是三天过去了。
三天,说长不长,说短不短,却已是足够许多事情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