瑾不禁冷笑一声,“所以,你是怀疑先前偷黄娘子首饰的人,是青樱娘子?她怕被你发现她先前偷东西的事,把从黄娘子那里偷来的首饰都藏起来了,却唯独漏了那一对耳环?”
只怕那青樱从黄娘子那里偷的东西太多,都忘了那对耳环到底是谁的了。
曲儿又重重地点了点头,道:“肯定没错的!那对珍珠金耳环是前年,奴婢陪娘子一起从珍宝阁买回来的,青樱娘子当时就对这对耳环爱不释手,娘子……娘子还曾经借她带了一段时间,后来某一天,那对耳环就不见了!
奴婢不敢在青樱娘子面前表现出任何异样,只想着先把这件事告诉傅娘子。
傅娘子,杀害了我们娘子的人不会是……”
傅时瑾知道她想说什么,摇了摇头道:“偷东西的人虽然是青樱,但杀人的不是她。”
看到傅时瑾无比笃定的神情,曲儿一怔,“傅娘子莫非……已是知道凶手是谁了?”
“差不多罢,”傅时瑾默了默,道:“我问你,先前我来醉生楼的时候,看到你们鸨母身边跟着一个神情木然的男人,那个男人是谁?”
曲儿摇了摇头道:“那个男人是谁,奴婢也不太清楚,奴婢只知道,他从很久以前就跟在鸨母身边了,据说……据说鸨母把他当成自己的义子,两人时常形影不离,说是义子,其实更像是贴身的护卫。
傅娘子问这个做什么?”
傅时瑾又默了默,道:“没什么,你可否帮我求见一下你们鸨母,就说……我有些关于黄娘子的事情,想问问她。”
他们鸨母?
曲儿整个人僵了僵,不敢置信地看着傅时瑾。
打死她都想不到,傅娘子要见的人,竟是……他们鸨母!
很快,傅时瑾就被鸨母亲自派出来的人迎了进去,径直迎到了二楼的一个雅间里。
此时是大白天,正是青楼最清静闲适的时候,傅时瑾和韩临一路走过去,就没见到几个人。
两人在雅间里坐了没一会儿,打扮妖娆的鸨母就扭动着身姿走了进来,她身后,依然跟着先前在黄娘子的案发现场见过的那个粗壮男人。
傅时瑾看了那男人一眼,眸色微闪。
鸨母一进来,便十分自来熟地甩了甩手中的帕子,道:“韩将军和傅娘子突然到来,妾身都没时间好好准备,两位都是咱们醉生楼的贵客,下次若要过来,可以提前遣人来跟妾身打声招呼。”
说着,她朝韩临和傅时瑾行了个礼,脸上似乎还带着几分惆怅,道:“曲儿那丫头说,两位今日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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