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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路上,钱多俊左思右想也没想明白,自己究竟得罪了什么人,以至于对方要拿包海波逼自己出来,听那人的口气似乎跟自己仇怨还不小。
带着斗大的问号,钱多俊跟着那两个大汉直接上了四十五层,被带进一间办公室。
映入钱多俊眼帘的是一间两百平米,超豪华的办公室。一个二十七八岁的男子躺在沙发上,一脸怒容地盯着手上的一张照片。
他身后左右两边站着两个身材高大,警惕地看着钱多俊的保镖。脸色苍白的包海波被绑住手脚,绑在一张椅子,显然是被打过,身旁也站着一个男人。
“老大,救我!”
钱多俊刚一进门,包海波就痛苦而又激动地喊道。
也不知道包海波是不是今天出门没看黄历,和钱多俊分手之后,拿着一叠红彤彤的“初夜费”不知道该干嘛,左思右想之后把多余的钱存了起来,留下两百哼着小曲就向学校边上的一个网吧走去。
那想,刚到学校门口,一辆停在一边面包车哗啦一声拉开车门,上面蹿下两个大汉,二话不说捂住他的嘴,一人一条胳膊就把他架上了车,然后就被带到了这里,在逼迫下拔通了钱多俊的电话。
“闭嘴!”
站在包海波身边的男人,恨恨地抽了包海波一耳光,拿起透明胶带将他的嘴封了起来。
“你找的人是我,和他无关,放了他!”
钱多俊递个包海波一个放心的眼神,冷冷地对坐在沙发上那个年轻说道。
钱多俊到看这个年轻人就更疑惑了。这人他么的是谁呀,老子见都没见过,更别说得罪他了,该不会是认错了吧?
“把他解开。”
“阁下是什么人,是不是认错人了,我们之间似乎没什么仇怨吧?”见对方没有再为难包海波,钱多俊放缓了口气。
“没什么仇怨?仇怨大了去了!”
那年轻人把手中的照片往面前的茶几上一拍,豁然从沙发上站了起来,指着钱多俊愤怒地吼道,那模样恨不得将钱多俊抽筋剥皮,挫骨扬灰才能舒心。
王家可谓是黄埔江畔的第一工业霸主,经过三代人近百年苦心的经营,严然已是华夏重型工业的领头羊,涉足行业多达二三十个,在华夏乃是顶级的豪门巨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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