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是正好路过了并盛为理由,跑去见了云雀恭弥。
用洛华的话来说,也就云雀恭弥这傻子才相信雾江对他是真的无意。
那份情谊的存在的确不假,只是多了些伪装,少了些信任。
见雾江像是想明白了,柴田相马语气一转,同她开起了玩笑,“再说你要是病了,我和洛华的工作量不是要翻上好几倍?你现在可是任家的顶梁柱,谁都可以倒,只有你不可以垮。”
“如果不是知道妈妈在蜜月旅游,而外公他老人家早就不问外事,我真的会以为这话是他们让你对我说的,”她小声咕哝了句。
柴田相马也不是没有听到雾江的话,似真似假的说道,“事实上是某人让我对你说的,他可是担心你担心得很。”
“如果连他都开始关心这些事,那么我最近就真的是太不像话了。”
雾江笑着摇了摇头,“不过你们可以放心,像这样的日子从今天开始就已经结束了。接下来我会把所有的时间和精力放在任家上,直到……”
柴田相马张张嘴,却发现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他们的本意只是想让雾江好好休息一阵子、别把自己逼得太紧的,却不想雾江完全曲解了他刚才的话。
“不用劝我,这件事上我心意已决,”雾江转头看向了窗外,“本来在这种情况下还跑来和彭格列的云守见面,就已经是我的不对了,你总不能连个弥补的机会都不给我吧?”
“相信我,我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讨厌云雀恭弥那个男人。”
雾江轻笑了一声,“我原以为你最讨厌他的时候,还是应该在他闯入柴田家的那次。”
时间令人改变这句话果然没说错,曾经因为柴田家而剑拔弩张、甚至打算老死不相往来的兄妹,如今却可以笑谈当年的事情而没有半分的怨恨;倒是之前在柴田家的压迫下依旧执手的俩人,如今却陷入了一个奇怪的漩涡。
“那时候他是为了你,而如今……”
柴田相马没有说下去,雾江也不想再谈这个问题――即使是她先挑起的话茬。
“说起来,你打算在京都留多久?”
看见雾江的沉默,柴田相马立刻换了一个话题,而不是继续和雾江讨论有关云雀恭弥的种种。
察觉到了对方的体贴,雾江笑着答道,“我也不是很清楚,关键还是要看他那里什么时候来信号吧。”
任家内部的事情相马并不是知道太多,当年他在选择了柴田家之后,就注定他无法成为任家的人――即使他也流有任家的血,是雾江一母同胞的兄长。
但是对于如今的这个局面他心里倒是一点儿也不后悔――比如当初他要是选择站在母亲那边的话,现在任家家主说不定就是雾江这类的事。这是他当初种下的因,如今的果就算并不甘美,但是对比不再被雾江信任的云雀却也好上了许多。
对于他而言,这也是他当初亏欠着雾江的。
十年前那个人看在他们的母亲还有雾江的面子上留下了他,保留了柴田家最后的根基之后,也在暗中培养着他。如今他表面上是一手将柴田家复兴的柴田家现任家主,但事实上是雾江在日本的暗棋。
知道雾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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