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可能性完全不存在。
且不提如果真的装了监视器绝对瞒不过他,光是现在的她……对他的在乎程度完全不似当年那般。
用她的话来说,就是他们现在的关系仅仅只是身体上的交往,他可以随时换情人、找女友甚至马上结婚都没有关系,她完全不在意。
相对的,同样的事情放在她身上也与他无关。
他们完全不用对彼此负责。
这样的话在当初的他听来只会令他感到愤怒,甚至可能就此与她断了关系。但是如今的他却也很清楚,会导致她产生这么一个变化,从曾经绵软的性格变成如今彪悍的模样的人是他。
那个小婴儿在消失前曾经说过,虽然彭格列的人都不知道他们究竟为什么会走到这一步,但如果他真的不想失去她,唯一能够做的就只有退让――如果错误在他的话就更该如此。
在她面前他不是彭格列云守,只是一个男人。
但如果涉及到家族的立场问题的话,就另当别论了。
所幸的是现在的她对于他早就没有当初的在乎,而她为了确定双方的关系,也在一开始就提出了这段扭曲的关系的前提条件。
除了公事洽谈,其余时间他们两人在单独相处时就需要抛开一切的立场,仅仅只是云雀恭弥与品川雾江――或者说是江雾,但是他更喜欢叫她雾江。
而一旦出了房门,便以本身的立场来说话,谁也无需顾及什么。
不将公事带上床,也不将私情带进战场。
她从一开始就将一切算得清清楚楚。
这样的果决虽然也与他的想法不谋而合,只是偶尔他也想要再更进一步。但是他也知道,如今两人的关系虽然扭曲但是却意外地能够保持平衡,一旦他莽撞地上前只会让天平倾斜最后崩塌。
他也不想在哪天突然听见她结婚的消息。
大约过了一个小时――就如他所计算的那样,浴室的门被再一次打开。雾江的头发被毛巾盘起,身上裹着一条浴巾却也可以知道她浴巾之下什么都没有穿。
看见烛灯亮着她也没有怎么吃惊,说实话她从一开始就没有妄想自己起来会不惊动这个向来浅眠的男人。
如果她一直到离开这个男人还没有醒来,只能说明他什么都不想对自己说――单纯地只是躺在床上装睡等她离开罢了。
“你起来了。”
虽然知道这一事实,但是雾江表面上还是意思意思地说了一句,随即打开自己带来的小型行李箱,拿出了自己替换的内|衣以及衣物。
“嗯。”
云雀向她望去,却看到她仿佛当作他不存在似的,就这么解下了毛巾然后换上了内|衣裤,最后披上了同样被扔在地上的浴衣。
“你不走?”
“等头发干了就走,”雾江一边整理着自己的行李一边说道,她进入这个基地甚至不满十二个小时,但是衣服却已经换了许多,“如果你不愿意多留我一个小时的话,我也可以现在就走人。”
被她的话堵住,云雀将视线移回到了手中的文件上。
“你想留多久都无所谓。”
――如果可以一直留到天亮就更好了。
“天亮就算了,”像是知道云雀在想什么似的,雾江回答道,“我早上九点的飞机。”
听见了雾江的话之后云雀只是沉默,却也没有说什么他并没有说那样的话――这些对她而言早就没有用了。而且这段关系维持至今,云雀也不会认为今天她的突然出现是特意为他而来。
――顶多只能说是路过吧。
用雾江的话来说,他云雀恭弥还不值得她放下手中的事情特地来并盛跑一回。
整理完了自己的衣服,雾江走到柜子旁熟门熟路地拿出了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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