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可能今后每天都要啃饭团的人,就真的只有他一个了。
其实雾江也没有做什么,她只是当着云雀的面炒了盘菜,然后将刚刚煮好的汤分别倒在两个碗里,最后从电饭煲中盛了浅浅的一碗米饭出来。
把两碗汤分别放在了云雀和自己的位置前之后,雾江将在云雀黑得不能再黑的脸色之下,把米饭和菜放在了自己的座位前,然后……
双手合十,“我开动了。”
“……这是什么?”雾江的筷子刚刚扎进了香喷喷的米饭里,云雀立刻开口问道。
这算什么?差别待遇还是开小灶?
“晚餐啊,”雾江一脸疑惑地看着云雀,不知道这位风纪委员长大人又怎么了。
“晚餐?”云雀挑了挑眉,慢慢地重复着雾江的用词。
如果要给他的表情加个形容词的话,那么就只有“神色不善”才可以形容此时此刻的云雀恭弥了。
然而雾江就好像没有发现云雀那山雨欲来的语气,只是点了点头,然后用那双祖母绿的眼睛瞅着他,眼神中是毫无作假的不解。
“是的,晚餐。怎么了?”
看着雾江无辜的表情,刚才还想着要和雾江憋到底的云雀表示,他真的很想拿拐子出来把面前的饭团给砸成饭饼。
“为什么我们的不一样。”
即使表面上是14、5岁的少年模样,事实上内芯已经是一个25岁的成年人的云雀恭弥,正努力地抑制着要抽拐子的冲动。
倒也不是一样目中无人的他如今有了什么顾虑,只是……
他想了解她的想法。
虽然他依旧会掌控着雾江的一举一动,不让她有离开的机会,但是更多的,他还想知道她的感受。
在最初的品川雾江叛变之后,那个小婴儿曾经说过一句话。
他说,“云雀,你和雾江就是因为都没有学会如何坦诚,所以才会走到今天这一地步。”
当时的他并没有太在意小婴儿的这句话――即使他承认那个阿尔克巴雷诺的确是强者,也不代表他会让那个小婴儿插手自己的私事。
尤其还是和品川雾江有关的事。
而当品川雾江死后,那个草食首领对他说了与那个小婴儿相类似的话。
他说,“云雀学长,为什么不试着去沟通呢?”
云雀记得他当时只是冷笑了一声,然后用拐子与那个草食首领好好地“沟通”了一番。
他的事情不容许任何人插手。
所以当后来他遇到江雾的时候,也依旧保持着对待曾经品川雾江时的态度。
可以说亲密、可以说纵容,却从未把自己的感受告知于她。他甚至没有告诉她自己的身份,就是为了避免江雾会多想。
可谁知道她最后还是知道了。
然后如他所料那般,知道了他的身份的江雾,以为他把她当成了品川雾江,甚至还闹出了之后的事情。
当最后他杀到那个家族的总部、终于和那个男人见面的时候,那个男人笑嘻嘻地说道:
“幸好你从来不与她们交心,云雀恭弥,所以我才有机会控制她们。”
将那张讨人厌的笑脸赶出了脑海之后,云雀用他那双凤眼紧紧地盯着眼前的雾江,曾经的品川雾江从不坦诚、而江雾则是始终被他蒙在鼓里。
――可她们都是很纯粹的人、也都很好看透。
而如今的品川雾江,她既不坦诚、也不知道他同样是重生的,虽然依旧纯粹,但是……
却难以捉摸。
但他突然想要了解她的心情、想要知道面对着他的时候,她在想些什么、想知道她种种举动背后有着什么意义。
不是靠他去猜测,而是由她亲口说出。
雾江看着眼前的云雀,然后轻轻地叹了一声气,“是云雀学长您要求吃和食的,我只不过是照做罢了。我不会做和食,也就只能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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