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班主任的凶手。；
李大白:“你知道是谁杀得，那好你告诉我人是谁杀得……；陈冉:“那个人就是我。我就是杀死班主任的凶手……；纸人停止了挣扎,他顺从地跟着警察去了派出所。在派出所里,陈冉痛快地交代了全部犯罪事实,而纸人也揭开了全部谜底。纸人其实是一个大活人,他是班主任的弟弟,叫李小凡,班主任叫李凡,两人是双胞胎兄弟。李小凡天生是个聪明人，陈冉杀死班主任的那天晚上,李小凡也恰好来学校找李凡借钱。他在县城赌博,欠了一屁股债,想借钱做路费,然后逃之夭夭。李小凡以前偷偷地来过学校,第一次来的那天晚上,李凡有个朋友过生日,他出去和朋友一起喝酒,李小凡于是就留在了李凡的房间里等他回来。后来,王玲过来请教李凡一个古文题目,李小凡将门锁了,强奸了王玲。王玲当然无法分辨这对双胞胎兄弟,她以为是班主任李凡强奸了她,于是告诉给了陈冉。陈冉火冒三丈,他冲动地杀死了李凡。离开房间之后,李小凡来了。他叫了很久的门都不见李凡来开门,于是就把门弄开了。然后他就看到了李凡的尸体。开始他想要报警,可是,突然,一个大胆的想法使他放弃了报警。他想借李凡的身份生活在这个世界上,而那个赌博成性的李小凡,从此将从世界上消失。他们是双胞胎兄弟,没有人会分辨得出来,而一个无药可救的赌徒的消失,并不会引起别人的怀疑,也许人们都以为他为了逃避赌债跑到天涯海角去了,到时他再从外地打几个电话寄点钱到家,使父母和其他人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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