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这种巧合预示的往往不是好事。”陈曜嶙皱眉,“她父亲那边除了妹妹,没有其他亲戚。”
“青青她外公好像正是逃亡到这里的。”青狐挠头,“这中间会不会有什么联系?”
“这事得问老太太才行,”陈曜嶙忽然想起自己的过去,无限凄凉地叹气道:“唉,想要从老太太嘴里挖出点消息简直比登天还难。”
“这事还有一个人可以问。”青狐眼珠子转了一圈,眼里的光芒比天上的明星还要闪亮。
陈曜嶙看着他笑,“哦?是谁?”
青狐笑道:“青青只知道蔷薇花是无果之恋,却不知道,她也代表着无穷无尽的思念,求而不得最相思,刺蘼,你说是不是?”
陈霁弯腰放下一怀抱的衣服,叶舟坐在床边,挑了一件边叠边笑,“你猜你外婆在和那俩孩子说什么?”
“无非就是世界如此美好,你却如此急躁,这样不好之类的。”陈霁站在床前,眼睛望向大敞的窗外。
“你外婆这么多年也就迷这么一部电视剧,你还笑话她。”叶舟笑道:“小心外婆割断你屋子里的网线。”
“只要不割断我屋子的电线就好。”陈霁话刚说完,立即联想起被拆迁队断水断电的阿婆,心里又是一阵堵,她让自己笑了笑,说道:“我去上厕所。”
叶舟夫妇卧室内就有一个洗手间,当初装修的时候洗手间被隐藏在衣柜右侧的一个木门里,从外头看,谁也不知道那堵衣柜墙后竟然还有一个小隔间。
陈霁走进厕所,将门关好,室内只剩下叶舟一人坐在床边慢吞吞地叠着衣服,她的手指很细,灵敏地翻动在柔软的布料之间,带着家庭主妇特有的柔婉,叫人心安。
“你就是那孩子的母亲?”窗外突然响起一声男音。
叶舟抬头望去,便瞧见趴在窗台外的高大男人,她眨眨眼,忽然笑了,“我们家许多年没出现过梁上君子了。”
那男人哈哈笑,“这么说来,这些年你们家一定积攒了不少财富。”
叶舟嘴唇一撅,朝屋角的一个杂物盒点点头,“那里都是我买菜剩下的钱。”
男人翻过窗台,落地无声地站在叶舟卧室里,他的身形高大俊朗,透着股北方男人的干练强硬,眉眼间甚至有一点失传许久的江湖豪气,他大步走到杂物盒边,蹲下一翻,浓重的黑眉立即耷拉下来,像一条大型犬般垂头丧气,“夫人,你买菜剩下的钱够普通的一家三口吃两个月的了。”
叶舟探探头,温厚地笑道:“是啊,我家先生每半年发一次菜钱。”
男人掐指计算了半天,摸摸后脑勺,笑了,“夫人真是持家有道,家庭理财理得丝毫不差。”
叶舟心虚地摇头,“哪里哪里。”
男人客气地点头,“谦虚了。”
两个人静默了几秒后,叶舟放下手中的衣服,用一对真挚的眼殷殷地看向来客,“这位先生,你到底是人是鬼?亦或是妖?没有关系,咱们明人不说暗话,古人有云:放下屠刀立地成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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