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看她长得像不像年轻时候的叔婆?”
叶舟二话不说敲上他的脑袋,忿忿不平说道:“是我长得像年轻时候的姑姑好不好?颠倒主谓会让人对我的实际年龄产生误解!”
陈净隐笑嘻嘻地点头。
陈曜嶙翻看手上的相片,心生感慨,“他们看上去……过得很好。”
相片中的叶济言与陈曜峋站在一处,他们看上去十分稚嫩,可说是男才女貌天造地设的一对璧人,他们年轻的神情上闪动着对于爱情的向往与对生活的希冀,那个时候的他们像大部分的年轻人般,眼是天真的眼,笑是无害的笑,只不知道,这些年少清纯的东西为何会被时光所剥夺,到最后只剩下客死异乡与生不如死的悲惨结局。
叶舟在丈夫纹路深刻的掌心里摸了摸,安慰地笑:“不在乎天长地久,只在乎曾经拥有。”
陈曜嶙微微笑,握紧妻子的手。
“啊!”青狐欣喜地笑,“主人!这里有你啊!”
“诶?哪呢?”叶舟惊奇地挨过脑袋,边看边笑,“哎呀,比猫先生还要年轻的猫先生!”
虽说是已经陈旧泛黄的老照片,但照片里那个挺拔高昂的身姿依然如鹤立鸡群,一眼便叫人认出来,穿着黑色衣服的年轻陈曜嶙站在树下,他的后背微倚着树干,神态悠闲,将一路紧扣到脖子的衣领纽扣衬出一丝淡薄的禁>0<欲味道,他没有看镜头,视线下沉,也不知在想些什么,在他身后,气息更为年幼的陈曜峋安分守已地站着,唯有那双与兄长相似的眼,偷偷地向上斜睨着前方的男人,眼神里是叫人看不透的冷清。
“大公子从小就根正苗红,二公子有些小聪明,但差在心术不正,老主人这才不喜欢他。
”青狐小心翼翼地查看陈曜嶙的神色,暗暗嘀咕道。
陈霁认为他这是偏私护短,忍不住微微笑。
叶舟想起一事,禁不住揶揄道:“青狐,说到年纪,我想到一件事……”
青狐惊恐地捂住陈霁的耳朵,“不要听!”
叶舟哈哈大笑,“你可不就是看着陈曜嶙长大的吗?说到底,你的年纪……”
“你们在说什么?”被忽视许久的林岳白不知何时站在了床上,他今年14岁,体格在同龄男孩里偏瘦小,即使站在床上,给人的感觉也只是像个迷茫不解的小男孩,“你们的对话从刚才开始就很奇怪,为什么青湖要喊曜嶙姑丈‘主人’?你不是他们收养的亲戚家的小孩吗?‘看着姑丈长大’又是怎么回事?还有……为什么你们都不提刚才那只怪物的事?为什么你们几个在经历了那样可怕的事后还能淡定自如地站在这里聊天?”
这个给人感觉冷漠怪谲的男孩很少说这么长的一段话,他的问句各个直击要点,紧凑地让地板上的大人小孩们一时无言以对。
他们要怎么去向一个过去14年里只生活在正常世界里的孩子解释他初来乍到第一天里所发生的这些事?以及如何去向他说明,他们作为家人,许多时候,默契比质问更为重要。更何况,他们已经适应了这样光怪陆离的生活,以至于他们不由自主便忽略了身边硕果仅存的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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