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的习惯,工藤新一本来也不想强迫,可现在的绯里奈已经有种自甘堕落的感觉了。
一大早看着工藤家家训的同学只觉得新奇,工藤新一很少这样和绯里奈说话,而平时和绯里奈最要好的世良环抱着双臂,撇了撇嘴,居然没有要插手的意思。两人身后站着的是关西本土侦探服部平次,这位自封的工藤新一头号挚友几乎要把“看好戏”三个字贴在脑门上,嘴角带笑,手机还录着像。
这是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儿了?
毛利兰本来还想护着自己这位生活习惯有些费身体的同学,可她也是第一次看到这两人面对着面谁也不让着谁的样子,莫名对当哥哥的工藤新一有些好奇,索性就站在了旁边,手机的录音键闪着光。
果然人的本质还是腹黑。
工藤新一深吸一口气,又问道:“谁陪你去的?谁送你回来的?”
“我自己回来的,陪我去的忘了,好像是个男孩子……”绯里奈眨了眨眼,突然惊呼:“我好像把他忘了!”
忘了?
忘哪了?
忘酒吧了??!
工藤绯里奈你可以啊!
“算了,想来想去还是我亏一些。”绯里奈又瘫软在椅子里,嗓子也因为宿醉而沙哑,不知道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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