势从湖泊中央游到湖岸边上。湖岸近在咫尺,可他却不能上去,只能当隐形人蹲在湖里,要是他出去打扰到他家爷跟他家爷的墨墨独处,不用回去,肯定立马将他就地解决!呜呜~为了保住小命还是暂时在湖里蹲着吧。
岸上的太子爷将湖里的靴公公给忘得一干二净,那眼里、心里、肝里,全是他家墨墨。一双眼睛直溜溜的盯着呈以墨看,看得她觉得毛骨悚然。
伸手将那张俊美得不像话的妖孽脸推远些,冷清的声音不起丝毫波澜,“这里被启动了杀阵,如果明日清晨之前都还找不到生门,破不了阵,所有人都得死在阵里。”刚转了两圈,自然看出这杀阵是经过改良,在严路子设阵的基础上改阵之人改动了‘生’‘死’两门的方位,后又设了阵中阵,如果到了十二时辰还不能破阵那就只能死在阵中。
太子爷虽然不懂奇门八卦易理阵法,可也敏锐的察觉出山林的不对劲。原本平和的山林突然变得杀机四伏,想来应该是有人在背后操纵。可也是这杀机四伏的阵法让他有了和墨墨单独幽会的机会,嘿嘿~要是逮着背后操纵之人,爷就心慈一回,放他一马,谁叫他这么得爷的心呢。
所以呢,太子爷不急着出去,上前缠着呈以墨,有意无意的打扰她寻找生门攻破阵法。
以墨拿出那份从猛虎寨抢来的地形图,对着前方的山路,对比了半天。太子爷像软骨动物似的,懒懒的靠在以墨背上,精致的下巴挂在她的肩头,垂着眼帘漫不经心的盯着她手里的地形图,撅着嘴幽怨的说道,“墨墨,这东西有我好看吗,你都盯着它老半天了。”
以墨直接将他无视到底,仍旧看眼地形图,再看眼远处的山丘。
太子爷也不起身,偏着脑袋静静的看着她的侧脸,与记忆中小时候的模样相比,墨墨更漂亮了,以前圆润的脸庞带着可爱的婴儿肥,圆溜溜的杏仁眼圆睁着,每当她不高兴的时候就会冷着脸瞪着杏仁眼,黑亮亮的眼睛瞪得老大,可爱死了。先在的她长大了,漂亮了,美得让人心醉。深邃的眸子水遮雾娆似的勾魂夺魄,小巧的嘴角微微翘起,泛着水润光泽的红唇微张,像是勾引他一亲芳泽……他只觉下腹一紧,一股热气在腹中聚集,垂在身侧的手缓缓抬起,小心翼翼的放在她腰间两侧,然后慢慢收拢……
“你去那边,我走这边。”以墨收起地形图,然后朝左走去。
太子爷就这么伸着手,傻愣愣的站在原地,心里那叫一个痒啊,明明就要抱到了,怎么突然就走了?!
懊恼的扯了扯头发,然后追着倩影而去,完全将以墨的话当成耳旁风,随风飘散。
以墨拿着地形图边走边观察,地形图是五十年前严路子亲手所绘,五十年过去了,山脉路径大致相同可也有不少改动,一时间还不能分辨哪条路才是真正的出路。走一段路后,又是两条路出现在眼前,以墨看了半响,最终选择了左边。刚举步踏进,耳边便想起一道微不可闻的锐响,紧接着无数支利箭从前方爆射而来。以墨面色不改,宽大的绣袍卷起霸道的劲风,以无比强悍的姿态生生将急如闪电的利箭扫落在地。
以墨之所以有恃无恐的选择乱闯,就是看准这些小机关奈何不了她。见这此路不通,转过身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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