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王府只有一千万两现银,其他都是税收良田房产地契,拿不走。于是心有不甘的凶残货在府里搜刮了个遍,凡是值钱的东西都搬走,一个子儿都不剩。
当呈袭赶回来的时候,指着门口那原本放威武铜狮子的空处儿,颤得整个身子都在抖。
“我我、我花几万两买来的铜狮子去去去哪儿了?!”
原本抱着一团哭得跟泪人儿似的俩儿管家一见着呈袭,顿哭天抢地,“王爷,您总算回来了。王爷啊――”
呈袭才不管他们,疯了的往书房里跑,推开门,一看被洗劫一空的屋子,顿时哭得比两个管家还厉害,“我花两万两买的花瓶,还有三万两买的鼻烟壶,十万两的帝王樟木睡塌,二十万两买的鹦鹉八哥,镶金的夜壶,嵌七色彩贝的琉璃靴……呜啊~没了没了,全没了!”
顿时,三人哭成一团。
当景阳和玉蝶从小叶寺上香回来,见着的便是他们这幅天塌下来的哭丧模样。
景阳急忙上前将呈袭扶起,慌张道,“怎么了?怎么了?”
“没了没了,我什么都没了。呜哇――”呈袭一个大老爷们儿竟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王妃,王妃,您可回来了,呜呜,可回来了……”王府的两个最高管事也完全不顾脸面,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
景阳给云姑姑使了个眼色,云姑姑会意,与月萍一人扶起一个管事,同景阳扶着的呈袭一起进了书房。
临走之际,景阳看了不知所措的玉蝶一眼,柔声道,“你先回屋吧。”
“是。”玉蝶温顺的应道,规规矩矩的行了礼便在侍女小彤的搀扶下回了竹园。
刚出院子,小彤就忍不住好奇的开口:“小姐,到底发生什么事了?我们走的时候还好好的,怎么回来就这幅模样了……”回想起王府屋里的一片狼藉,小彤心下大惊,“莫不是遭了盗贼?”
“是什么贼子这么大胆,敢到王府里偷东西?”玉蝶优柔的取下面纱,姣好的面容上隐隐还留着些惊慌,显然是被刚才的场景给吓着了。
在玉蝶眼里,呈袭便是王府的天,他虽然不像记忆中祖父那般冷然肃穆,可身份尊贵,地位超然,在人前总是威信十足,从来没有像今天这般失态过。就连两个向来严肃谨慎的老管事也都如此崩溃,到底是何重要的东西被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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