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可以墨却不见转醒的迹象。
李宸煜见此,暗暗焦急,“大师,墨儿为何还没醒来?”
“阿弥陀佛,武功已废,心魔已除,能否醒来,得看她自己意愿。”
“大师的意思是……是她自己不愿醒么?”
“阿弥陀佛。”
看看玄空渐渐远去的背影,李宸煜心中微沉,走到床边坐下。看着她消瘦且苍白的脸庞,心疼不已。
“墨儿,我知道你听得到我说话……你快点醒来吧。”拇指轻柔的摩挲着她的嘴角,附身落下一吻,轻吻恍若鸿毛飘落,却饱含深情,“你难道想抛下我,一个人就这么永远的睡下去吗?”
“你怎么能这么自私……”
“当初是你不顾我的反对,抛下我们的婚约,离开京城……执意要救文喏。”
“当初也是你不顾我的反对,再次抛下我们的婚事,离开京城……执意要去打战。”
“如今还是你不顾我的反对,又一次的抛下我……”
“我等了一年又一年,却等来你一次又一次的抛弃。”伸手将她紧紧抱在怀里,脸庞铁着她苍白的脸颊轻轻摩挲,低沉的语声带着些哽咽,“墨儿,你怎么能这么狠心……”
一滴泪水从以墨的眼角溢出,慢慢滑入鬓角。长长的睫毛轻颤,她缓缓睁眼,看着窗外斜下山坡的夕阳,眼底是惊痛与悲凉,“……五天前,文喏就坐在我床边,也是这个时辰走的吧。”
许是几天没开口说话,声音透着沙哑。
见她愿意醒来,李宸煜狠狠闭了闭眼,焦躁不安的心终于平静下来,紧紧握住她的手,十字相扣,“我陪你一起去看他吧。”
他知道,她愧疚,不管是因为被心魔控制还是其他,终归来说,都是她亲手杀了文喏。
文喏就葬在感业寺的佛山顶,李宸煜抱着以墨,一步步的踏上山顶,来到文喏的坟前。
崭新的坟,新得让人揪心的痛,以墨目光一缩,抓着李宸煜的手也跟着一紧。
李宸煜紧紧的抱着她,有些心不甘情不愿的从怀里拿出文喏写给她的信,“墨儿,这是他临死前留给你的。”
他本不想拿出来的,可一想,都已经是死去的人了,一封信还能将人抢走不成。于是,太子爷难得的大方了一回。
以墨接过信,软弱无力的靠在文喏的墓碑上,如今她被废去武功,身体很是虚弱,就连拆开信封的动作都十分吃力。
李宸煜坐在她身边,伸长着脖子,想要看看文喏到底给他媳妇儿写什么了,可还没看到,就被他媳妇儿给挡住了。不悦的瘪瘪嘴,哼!小气,看一眼又不会少块肉。
心里不舒服的别开脸,一想着他媳妇儿与文喏之间有他不知道的秘密,他心头就控制不住的嫉妒。深吸口气,心里不断的提醒自己:他已经是个死人了,不可能和你争,你就大肚一点。即便你媳妇儿心里想着他念着他,也不可能跟他在一起,大肚一点啦大肚一点……
呸!大肚个屁!
老子的媳妇儿心里只能想着老子,其他的,都给老子滚一边去!
回头,“墨儿,我……墨儿,怎么了?怎么哭了?”他慌乱扯起自己的袖子给她擦眼泪,“怎么了?文喏到底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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