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是挡着窗帘,当年她还小,晚上睡不着觉会望着那间从来没有拉开过窗帘的屋子想入非非。
她见过那个女人,很美,走路的姿势和她见过的大人都不一样,也是直到很多年后她才知道,那样的姿态叫优雅。那个女人总是穿着西装制服外头套着白大褂,高跟鞋踩在水泥路上发出清脆的声音,每当夏季的傍晚她做作业的时候,开着的窗户外面就会传来那个女人回家的脚步声。在对科学家没有概念之前她一直以为那个女人其实是和医院里拿着针头的阿姨们一样可怕的人,而那个女人,也很少笑,玛娜有点怕她。
“那是我妈。”
辰笑看着不知所措的玛娜,他就知道,这些往事说出来一定会让这孩子受到惊吓。
“我看见你那次是去帮她搬家。”
“当时我在收拾实验室的东西,察觉到了你的视线,我小时候受过训练,对于你这种明目张胆的偷窥行径有很敏感的感应。”
“所以当时我从窗帘的缝隙朝对面看了看。”
玛娜窘迫的红了脸,嗔视了辰一眼。
“你才比较像偷窥吧!”
她都是光明正大的从窗户往外看!这家伙却是在窗帘后面偷偷的看!
“你当时的表情很蠢。”
“唔……”
玛娜撇了撇嘴,她看对面的次数多了,大部分都是发呆,怎么会知道那一直拉着的窗帘后面有一双眼睛在看着她。
“你不会那个时候就对我有印象了吧?”
玛娜问着,心想若是他肯定这个,他就是早熟!那个时候他应该也十多岁了,很多事情该开窍了。可是记住一个只看上一眼的陌生人的脸却需要极好的记忆力。小时候的辰,记忆力大概也是很好的,
“嗯,仅仅是有印象而已。”辰想了想,还是说出了实情,“而且是不好的印象。”
“你不但长了张很蠢的脸,因为你,我还被我妈训斥了。”
“那个时候我还是很在意她对我的看法的,但是因为我偷看你,被她骂了。”
“所以我那个时候很讨厌你。”
“你!”玛娜听后心中升起一股怒气,有种被耍的感觉,她想要离这个人远一点,但是好像早就被对方知道了意图那般,挣脱不开,辰若不想让她自由行动,是很轻松的一件事,这就是力量上的差距,“莫名其妙!”
既然挣脱不开,那么索性继续听下去,玛娜想知道,辰到底是怎么对她改观的。
“搬家的最后一天。东西都装好了车,等我妈出来的时候,你刚好放学。”
“你就摔倒在我脚边。”想起那时候的情景,辰揉了揉玛娜的头,话里带上了笑意,“为什么会在平地摔倒,你那副笨样我到现在还记得。”
玛娜抿着嘴不说话,说了也是白说。
“当时我有扶你起来,看样子你是不记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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