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还有一种幸灾乐祸的心理。“别看了,你再怎么看它还是那样,回去对云彦好点儿,你行动不便了还要指望他呢。”
范渺渺嘟着嘴巴往后靠在了椅背上,看到相携而过的小两口,不由好奇地看向颜希,问道:“你们家那位怎么没出来?”
“在家带孩子呗。”顿了顿,她又揣着范渺渺的手臂,缓缓道:“昨晚发生了一件大事,我们家那位好像不太满意我的做法,我估计他心里有点儿气,早上都没给我留早饭。”
“噗!”范渺渺很不厚道地笑出声来,“那你就不会自己动手?”
“没高兴。”
“那你们家发生什么大事了?”范渺渺一脸好奇地看着他,“说出来我给你分析分析。”
颜希明知她是八卦心理,但还是跟她说了昨晚的事,只不过保留了秦以律和那个女人的关系。
范渺渺摸着下巴,故作沉思状,“在我看来你的做法没错,打击犯罪嘛,这是我们作为良好公民应尽的义务。你们家那位不高兴了,是不是和那女人有不可告人的秘密?不然的话他没理由不挺你。”说罢,她还暧昧地朝她眨了眨眼睛。
颜希一把拍在她脑门上,避重就轻地答道:“你想什么呢,他们就是那种好多年没联系的远亲。”
这时,乔木拿了药过来了,范渺渺一把搂住她的腰,委屈道:“颜希欺负我,你是不是要帮小姑子报仇?”
乔木望着她一本正经地开口道:“我觉得别人欺负你都是有理由的,好好的谁要欺负你了?”
“没心眼儿!”
颜希无力地靠在椅背上,总觉得跟范渺渺说了等于没说,在她想找人商讨一下对策时才发生身边都是不靠谱的。
因为范渺渺一下子成了伤残人士,逛街活动改为座谈会,不知不觉中,话题就绕到她身上来了。
“什么时候办婚礼?”
“趁着年轻,有没有考虑在要一个孩子?”
诸如此类的问题像是子弹一样嗖嗖地直往她身上射,她缩在在角落里,能敷衍的就敷衍,敷衍不了的就装死不予回答。
“颜小希同学,请你端正你的态度。”范渺渺拍着桌子,像是在教训小孩子一样教训着她,
“你就不能有点儿志气?秦以律没给你留早饭至于你记恨到现在吗?”
“我――”
“谁让你那么晚起来了?”
颜希被范渺渺堵得哑口无言,讷讷地咬着吸管看向乔木,简直是欲哭无泪。
下午三点找了借口跑路,到家没多久秦以律就回来了,她很是殷勤地从他手里接过秦宝宝,笑眯眯地问道:“爸爸带你去游泳了,有没有看到漂亮的美眉?”
正换着鞋的秦以律突然笑了起来,“他还小,不会明白你的意思的。”
两人一起去了厨房,颜希在看到他开冰箱门时,以一种商量地口吻朝他道:“我们请个阿姨吧。
“你不是一直在请吗?”
颜希羞愧地低头,小声道:“还没去家政公司,这次一定请。”
“你看着办好了。”
就这样,颜希被敷衍了,感觉就是自己一个热脸贴到他的冷屁股上了,她抱着孩子闪到一边去,心中愤懑难平,哼了哼带着儿子上楼了。
晚上睡觉的时候,颜希跪坐在秦以律身旁,掰着他的肩膀,一脸认真地说道:“我们来开个家庭会议吧。”
“嗯。”
他良好的态度使得她无所适从,瞄了眼婴儿床上睡着的孩子,刻意压低了声音道:“先谈谈昨晚的事吧,我觉得你还是生气了。”
秦以律看着她,良久后才开口道:“你可以跟我商量的,哪怕是提前告知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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