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雨茉是和秦以律一届的大学同学,也是他们系的系花,颜希对她的感觉只有两个字:娇柔。徐明说男人都喜欢柔弱的女人,尤其是那种让人看起来心生爱怜恨不得时刻保护着的既漂亮又温柔女人,当然,这种女生有一种本领,那就是:装。
所以当刑潭告诉她白雨茉也在时,她陡然生出一种危机意识来,倒不是担心秦以律会被鬼迷了心窍,而是怕他被骚扰了。
颜希到s大读大一时秦以律已经是大四的学生了,和她比起来他的课业很少,每天只要准备论文和监管学生会一些琐事就好了,周末会到铭石实习,那时候她时常听到院系里面传白雨茉和秦以律的八卦,以至于有一段时间她看到秦以律时就像是看到叛徒一样,他怎么就能不声不响地谈恋爱呢?这事儿还没经过她的首肯。
后来又听说白雨茉是单恋,是她追的秦以律,她半信半疑始终没开口去跟秦以律求证,等到她亲眼看见白雨茉哭着从学生办公室跑出来时她才确信了,果真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
第二天,全院都知道白雨茉被拒绝的事儿了,有人惋惜有人哄笑,脾气直爽的女生毫不留情地讽刺道:“那种不自爱的女人怎么可能配不上秦学长,她自己干了什么事儿自己心里清楚,一天到晚就知道装清纯,真贱!”
起初她听得还很困惑,到了晚上宿舍夜话时她才知道白雨茉曾经被人包养过,风光的时候lv和爱马仕的包一周一换,后来被原配修理了一顿倒也安份了。黑暗中,她躺在床上给秦以律发了个短信道晚安。
对于那次的事情,颜希觉得自己也没落井下石也没幸灾乐祸,顶多是觉得秦以律还没糊涂,可不知怎的就被白雨茉仇恨了一阵子,这一阵子还挺长,足足跨越到她大一整个学期,一直到仇恨她的人毕业她都不知道自己哪里招惹她了,后来想想以后都见不到了就随她去了,就当自己被苍蝇恶心到了。
……
华园是一家有着田园风格的酒店,和一般大酒店内的灯壁辉煌不同,进去到大堂,首先看到的就是小桥流水、假山亭台,翠绿的竹子围绕在一排排小屋外面,包厢之间的距离间隔很远,就像乡村里错落有致的农家小舍一般,别有一番意境。
刑潭转头看向身后畏畏缩缩的人,像是怕她临阵脱逃似的,他往回退了几步抓住她的手腕,直接把她拉到包厢门口。
“等等!”颜希急急止住了他,她深吸一口气而后缓缓吐出,问道:“是你们的同学聚会又不是我的,我这样去了会不会太打扰了?”
刑潭敲着她的脑门,气得直咬牙,恨恨道:“你什么时候学会当缩头乌龟了?都是一个宿舍的,还有一个带家属的,你别忘了你可是秦以律的老婆啊。”随后,他又有点儿纳闷儿地自言自语着:“就是不知道白雨茉怎么来了,我觉得出内奸了。”
她揉着被他敲疼的脑门儿,犹豫不决,偷偷瞄他一眼,又小声问道:“那他知道我来了吗?”
“应该不知道吧。”刑潭摸着下巴,一脸严肃地看她,“颜希啊,秦以律待你可是不薄啊,这个时候你可不能舍弃他啊,不然我可是会看不起你的。”
“……”
刑潭嘻嘻笑着,揽着她的肩头说道:“走吧,让他们看看我们的秦太太。”
在开门的那一刹那,原本喧嚣的包厢内突然安静了下来,灯光流泻而下,打在门边的两人身上,刑潭笑着朝里面挥了挥手,低头看着站着不动的人,手上猛地用力,拉着她就往里面去了。
秦以律随着众人一起看向门边,端着杯子的手突然僵住了,唇瓣翕动着,内心深处涌出一股股复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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