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生什么,我还是把你当做兄弟,一辈子的那种。”
蔡杨心中有点感动,擦了擦眼角笑出的泪花,拍拍李立邦的肩:“嗯,我早就把你当兄弟了,一辈子的那种。”
两人赶到预定的饭店时,张嘉已经到了。三个好友很久没一起单独吃过饭,兴致都很高,要了很多酒,依稀间竟也找到当年大学时围着门口小烧烤摊夜聊的感觉。
蔡杨跟张嘉说了要和李立邦合作的打算,李立邦撺掇张嘉也辞掉千度的工作,跟他们一起创业算了。
张嘉悠然提着酒杯,听两个二货一唱一和,跟自己形容未来的创业前景有多么多么美好,以后赚钱的可能是多么多么大,等他们口干舌燥地说完,他才跟老太爷似的摇了摇食指,只说了俩字:“不要。”
“为什么!难道你要抛弃我们么?”李立邦眼泪汪汪地问。
“没听说过一根绳上的蚂蚱?”张嘉说,“不要把风险都集中在一起,一损俱损。”
“啥意思?”蔡杨眨眨眼睛问。
张嘉觉得简直无法跟这两个蠢货沟通,只好耐心解释:“有我在外面,你们尽管放手干,万一以后公司不成了落魄了,还有人能养得起你们不是?总不至于大家一起去要饭。现在明白了么?”
李立邦点头:“明白了。”
“说说,明白什么了?”
“明白你有一张比蔡杨还臭的乌鸦嘴。”
张嘉:“……”
三个人到近午夜才散伙,喝得都不少,张嘉算是最清醒的一个。他打车先把蔡杨送回家,不料这倒霉孩子竟然没带钥匙,而顾文宇也没回来,根本进不去门。考虑到蔡杨喝多了以后的德行,他不放心,只好和李立邦一起陪着在楼下等。他第二天还要上班,本来想要李立邦在这里等,他先回去,不过看看那已经连蹦带跳包做一团唱歌的两个傻缺,他推了推眼镜,叹口气,只好认命。
“蔡杨蔡杨,你说你为什么啊!你为什么就跟人跑了?知不知道我的心都碎了!”李立邦搂着蔡杨委屈地说。
“怎么,你爱上我啦?”蔡杨大着舌头,嚷嚷道。
“对!我他妈就爱上你了!怎么的,不行?”李立邦也跟着大嗓门。
“行啊,那我先验验货,看你是不是个弯的!”蔡杨说着就把李立邦往花坛边上一推,让他坐下,自己一屁股坐他身上,勾着他的脖子嘴唇凑近,笑嘿嘿地问:“怎么样?想跟我来个舌吻不?想让我用**□菊花不?想用**□菊花不?想吃大香蕉么,有牛奶喝哦!”
“我擦,你他妈别恶心我!快滚快滚!老子喜欢女人的软咪咪,不想吃你的小弟弟!”
“你看你看,还说你爱我,我是男的你爱个屁,该哪来的往哪去吧您呐!”
“那咱就不能来一场轰轰烈烈的,柏拉图式的恋爱?”李立邦把脑袋抵在蔡杨肩膀上蹭啊蹭。
“滚!老子要的是肉与灵的结合!”
“不要肉不要肉!”李立邦吼道。
“就要肉就要肉!”蔡杨吼得比他还响,两人互喷一脸唾沫星。
张嘉本来快等睡着了,生生被吼醒,最后实在受不了他们,大吼一声“泥们够了!”
彻底把两人镇住。
蔡杨和李立邦战战兢兢地抱在一块儿,小心翼翼一起扭头看张嘉,不约而同地竖起手指在嘴上比了个嘘声的姿势,然后用自以为很小的声音“耳语”起来。
蔡杨,小声:“那个人真可怕。”
李立邦,点头:“就是就是。”
蔡杨:“咱刚刚说到哪了?”
李立邦:“额……不记得啦!”
蔡杨,拍肩:“那咱们要不要做一辈子的好兄弟!”
李立邦,拍肩:“当然要!”
蔡杨,小小声:“那要不要带那个戴眼镜的家伙?”
李立邦:“不要了吧……他好吓人。”
蔡杨:“嗯,我也觉得。”
戴着眼镜的家伙:“……”
一个小时后,顾文宇回来,在自家楼下发现了横七竖八倒在花坛边的三只IT,睡得都跟死猪一样。他做了一番心理斗争之后,终于还是把他们一只一只全都扛了回去。老婆放在床上,另外两个丢在客厅地板上,关门,睡觉。
迷迷糊糊中,顾文宇感觉两只不老实的手摸上他的胸膛,然后一点点往下往下再往下……还隐约听见枕边人在那里小声嘟囔:“要肉……要肉……要肉要肉……”
肉是什么?
顾文宇疑惑,不过他已经没什么心情继续思考这个问题了,下面已经被蔡杨挑起了火,整个人都精神起来。喝醉了的小菜鸟浑身都软绵绵的,摸着十分舒服。当然,插着也很舒服。
很快蔡杨就忍不住呻`吟起来,顾文宇想到外面还有两个入侵者,便用手捂住他的嘴,下面动作不停。
蔡杨还在叫,声音却被顾文宇尽数捂在掌中,听起来有一种别样的禁欲感,这让顾文宇很兴奋,用了比平时更久的时间才完成任务。等他帮蔡杨清理干净后,将他搂在怀里,听他仍在那儿哼唧:“肉……肉……”
到底什么是肉?这是馋肉了?最近没少吃肉啊。
顾文宇百思不得其解,带着这个神秘的问题,缓缓沉入了梦乡。
作者有话要说:这货是存稿箱,大家表以为箱子主人怎么样了,她只是昨晚码字时间太奇葩,怕更新上来把大家吓到,所以才想起来有存稿箱这种神奇的东西。至于她以后会不会继续用存稿箱呢?这就要看她的人品了……好吧,大家拭目以待。
PS:谢谢云惊梦的地雷~~~谢谢小小蜡笔新的地雷~~~=3=
高奇农场的故事の32
狗嘴里叼着骨头来找小鸡玩。
远远的,它看见小鸡和小鸭在河边,挨得紧紧的,坐在一起,正在看水面上的落日。
看着它们金黄色的,被晚霞染得微红的两团背影,无论是大小还是颜色,都那么相配。
于是狗叼起骨头,耷拉着耳朵,默默走了。
Tobecontinue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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