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贵妃,到朕驾崩之后,弘历做了皇帝,你做了皇太后,只是为什么弘历做了荒唐事儿的时候,你却一点儿都不拦着呢?你可知道,皇太后不仅仅是享福的,你这么做,可对得起爱新觉罗家的列祖列宗?”胤禛平静地说道。
“那皇上的所作所为可对得起爱新觉罗家的列祖列宗?若是臣妾没有猜错,如今皇上对皇后宠爱有加吧,只是她只是那个女人的侄女,皇上与名义上的儿媳在一起,难道就对得起爱新觉罗家的列祖列宗吗?”
不知道为什么,起初心跳得很快,但是现在却渐渐地静了下来。
“为什么要给皇后下‘睡莲’?”胤禛没有回答钮祜禄氏的话,这是继续平静地问道。
“因为她像极了那个女人!而你的眼中也只有她,所有人都以为你心中的是敦肃皇贵妃,但是我知道不是。爷,我只恨自己太年轻,没有早早地遇到您,您可知道,不止一个乌喇那拉·舒欣懂你,月儿也懂你。”钮祜禄氏说道。
当时她只是被指到四贝勒府里的一个格格,当时大阿哥刚刚夭折,当时她只能在平日里的请安中看到四贝勒,他不英俊,但是却很认真,认真的处理康熙爷交给的所有的任务,认真地处理着府务,只是那双认真的眼睛却从来没有投到过她的身上,即使是欢好,也只是例行公事,也只是为了子嗣。
“她是朕的皇后,她的名讳岂是你能称呼的?”提到舒欣,胤禛眼中的杀意浓了许多。
“她已经伤了身子,已经不能生了,月儿能给您生儿子,她死了,月儿替您处理宫务,爷,月儿想问您一句,月儿哪里不如一个长得不好看,不能给您生孩子,族人处处与您作对的女人?月儿能帮您的更多,月儿也不在乎您给月儿的是贵妃还是其他什么,月儿只希望您的眼睛能看到月儿,能对月儿说只对她说过的话。可是您没有,每年的八月,您会回潜邸去看桂花,夜深的时候,您会对苏培盛说,若是皇后在会怎么样?为什么,为什么月儿做了这么多您就是不看看!”钮祜禄氏哭着,一句一个“月儿”,仿佛要用余下的生命让胤禛记住她的名字。
“因为你不是她。”胤禛任由钮祜禄氏趴在地上痛哭,脸上却没有半点儿怜惜。
“我知道我不是她,所以我就要毁了她,我是皇太后,再也没有人能越过我,乌喇那拉·景娴,我让她是皇后她便是皇后,我让她被废她就一定会被废,只是我只是去了一趟五台山,所有的事情都变了,景娴,竟然转了性子,爷,你是做了皇帝的人,你会放任一个敌人做大吗?睡莲?多念了几年的佛,臣妾已经算是仁慈的了!”钮祜禄氏说着脸上露出了一抹诡异的笑容。一抹胜利者的笑容。
“你真的认为一个人的性子会轻易改变吗?”胤禛觉得累了,找了一把椅子随意地坐着,任由钮祜禄氏瘫倒在地上。
“什么?”钮祜禄氏说道。
“小娴儿也是自小长在王府的,你也见过她,当年她有敬皇后宠着,弘时弘历还有弘昼都要让着她。这么骄傲的一个小丫头,会忍下所受的侮辱去逢迎不喜欢的人?会在最短的时间内将不利于自己的局面扭转了?她真的有这个本事吗?或者说真的有这个本事会受那些屈辱?”胤禛说道。
“不,不会的,这不会是真的!”钮祜禄氏像是想到了什么,但是她不敢继续往下想,不会是真的,不会是真的。
“若是只有你的睡莲,朕与皇后便是再一次的阴阳相隔,你有睡莲,她为了避着弘历就喝了离合散。” 胤禛说道。
“不是真的,她不是,景娴不是。”钮祜禄氏就像一个小孩子一样,捂住了耳朵,嘴里不住地说着“这不是真的”,“这不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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