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心中的另一个疑问,一个与阿玛之死没有多少关联,根本就微不足道的疑问。
布耶楚克自小学习满蒙汉三种语言,乾隆今天呼救的满文她自是听到的,如此娴熟的满文,肯定是从小便说的结果,布耶楚克也是接触过阴谋的,她想的不是这个人又多可怜,而是这个叫小历的姐姐是真的掉进了火坑,还是有人为了图他们家的财产故意为之。
可是如今他们家已经没有什么了,阿玛已经死了,家中只有一处宅院还有城内的一处铺子和城外几个够过活的庄子。除去一家人的嚼谷还能剩下什么?
留下,担心会给平静的家带来血雨腥风,若是把人送走,却又不是他们家的作风。
“布耶楚克可是有什么想问额娘的?”景娴早就发现了布耶楚克的早慧,小孩子的见解有的时候是她都望尘莫及的,想来舒禄穆福晋也是个聪明人,只是不知道聪明人怎么会做这么不聪明的事情?
“是小历姐姐会满文,可是她除了会说满文还会什么呢,没有任何信物,连咱们满人家女儿自小带在身上的长命锁都没有。”布耶楚克说道。
哪怕有个物件儿也是好的,现在只有一个人,她说什么就是什么。
“再说了,她身份不明,要是个格格那咱们是不是得赶紧送进宫了。”布耶楚克最后添了一句。
“这话你是听谁说的!”景娴一听这话,声音不由得拔高了几分,两个小包子动了一下,好在发现的早才没有惊醒。
“布耶楚克,额娘问你,你是听谁说的,那个姐姐会是宫里的?”景娴小声地问道,她知道刚刚自己是吓到孩子了,但是她也是为了孩子好,皇家的事情,就是睡觉说梦话也不能说出来的,一不小心,就会成为别人手中的把柄。
“去年额娘还说过呢,宫里的主子打猎打回了一只燕子,还封为了格格,额娘,你说小历姐姐会不会也是格格呢?”布耶楚克问道。
“傻孩子,小历姐姐当然是格格,你忘了,咱们满人家的女儿可都是被称为格格的,你不也是咱们舒禄穆家的大格格吗?额娘说了这么多话,你就记着这些没用的,往日里额娘是怎么跟你说的?”景娴问道。
“有的话,就算是再好奇也不能说出来。”布耶楚克说道。
“对,有的话就算是再好奇也不要说出来。”景娴一把搂过布耶楚克,轻抚着她的后背说道。
“可是,为什么宫里的那个格格却是什么都能做,还把皇后娘娘气着了。”布耶楚克继续问道。
“你这孩子,这些话都是从哪里听来的?皇家的事情岂是咱们能说的?”景娴说道。
“那次,额娘和张嬷嬷说话的时候,女儿已经醒了。”布耶楚克说的是那次张嬷嬷与景娴摊牌的时候,景娴本以为布耶楚克睡着了,而且她们两人说话的声音是很小的。
“那布耶楚克觉得应该怎么做呢?”景娴知道今儿个要是不把小丫头心中的疑问清除了以后还会有更大的麻烦,再一想左右现在也是在车上,娘儿俩抱着说会儿悄悄话还会有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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