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色,你又能走到哪一步?
动吧,你动的越多,就会越招忌讳,别以为你做了皇太后就能为所欲为,弘历不是傻子,我也不是吃素的!今日你给别人铺平了路,难道还想着让人家承你的情?做过后妃的你,怎么就这么肯定你下面的人是老实的?
有什么招数就尽管放出来吧!
“如今,虽没有册封礼,但毕竟已经是圣旨上明说的贵妃,今日皇上遣人来报的时候,还特别嘱咐要赶紧将景仁宫收拾出来,让恭贵妃住进去呢,哀家知道现在是年关,但毕竟皇帝难得提这么一回,哀家也不能大过年的驳了皇帝的面子啊。”今日钮祜禄氏的话是句句戳人肺管子,这是在舒欣看来,这些本就不是问题,至于戳肺管子,当然也不是戳的她的,无意中瞟了一眼下首,果然,手都已经白了呢。
“臣妾知道了,今儿个回去就去准备着,明天,不,今天就让恭妹妹搬进去。”舒欣笑着说道。
“皇额娘,如今年关已近,臣妾便与两位妹妹商议后面的章程,臣妾相信,有两位妹妹帮衬着,今年的年节肯定会十分热闹的。”舒欣继续说道。
“好好好,哀家就等着了。”太后笑着说道。
接下来,钮祜禄氏与舒欣还有众嫔妃又说了一些平日里的闲话,钮祜禄氏在众嫔妃面前又再三叮嘱了要妥善安顿恭贵妃,那样子,莫说是娶儿媳妇,倒更像是嫁女儿一般。
说者有意,听者亦是有心之人。
心中还想再搏一把的,自是有了自己的思量,不管是模仿着恭贵妃行事,还是暗地中下绊子,那就是他们自己的事情了,而舒欣,听完了,演完了这场戏,只让身边得用的大宫女拿着牌子去办理恭贵妃的迁宫事宜,又开私库送去了一些赏赐。
既能卖给钮祜禄氏一些好,又能看着延禧宫的生气,何乐而不为呢。
众人散去之后,钮祜禄氏坐在主位上,看着冷清的慈宁宫,对身边的桂嬷嬷说道
“桂嬷嬷,你看,如今的皇后怎么样?”
“回老佛爷话,奴婢瞧着,皇后娘娘比以前更贤惠了,倒更像先头的皇后娘娘。”桂嬷嬷是跟着钮祜禄氏的老人,她口中的皇后娘娘,自然不是孝贤皇后富察氏,而是乌喇那拉家的另外一位皇后,先帝元后孝敬宪皇后乌喇那拉氏。
“哼,果然是什么样的人家出什么样的人,这漱芳斋的两个野丫头还真的是不省心的,当日皇帝怎么就没有把她废掉,反而让她有了休养的机会,看透了一切!如今倒真的是越来越难对付了!”钮祜禄氏捶着桌子说道。
“老佛爷您仔细手疼,如今人都已经没了,您是皇太后,那个人又怎么能比得过您有福气呢?”桂嬷嬷在一旁低声说道。
都过去了,是啊,钮祜禄氏也知道都过去了,可就是不服气。
为什么,她为雍正皇帝生下了继承人,但却什么都没有得到,一入府便是格格,一辈子都只是格格,到后来,年氏这个汉军旗的女人封了贵妃,她却只能一个妃,生生比人矮了一截,再到后来,熬死了年氏,熬死了那个女人,本以为能做皇后,就算是为了给弘历一个嫡子的待遇,本以为他能册封自己做皇后,但是没有,什么都没有,只有一个贵妃的名头,虽是后宫中的第一人,虽手中有了宫权,但却从来没有没有被人正视过!
明知道那个女人已经死了,可是却从来都被人戳着肺管子,谦妃?还不是因为像极了那个女人,每年就九月便会回潜邸去看桂花,四爷,妾身在你的心中到底算什么?
如今虽已是皇太后,但是你的陵寝中,却再无妾身的位置!
罢了,罢了,您的眼中从来都不曾有过妾身,那妾身又为何还要去肖想那些不切实际的事情?
若您去那个女人在天有灵,那就睁大眼睛看着,妾身如何将乌喇那拉家的女人置于死地,不是妾身狠心,只是咱们都知道,生于后宫,便要为自己,为自己的家族谋划,凡事挡路者,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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