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要去哪里?”这时候站在弘昼身后的一个老者说道。老者的声音偏尖,让人听着说不出地别扭。
“回府!”弘昼想了想,转身上了马车。
乾隆的兄弟,现在就剩下弘昼了,但这并不意味这他就能逃离夺嫡的悲剧。
帝王都是多疑的,尤其,做了皇帝就像是吸食鸦片一般,是会上瘾的,就算当年兄弟两人曾经有过不离不弃的诺言,但若沾了这皇位,沾了至高无上的权势,什么兄弟情,什么骨肉情,都敌不过太和殿的那把龙椅。
弘昼比弘历聪明,因为他已经看透了这一切,这么多年他办生丧,劫库银。只要他不去动皇权,什么都好说。
只是这么多年荒唐事做下来,心也凉了。
弘昼是当今太后抚养的,与太后的关系比当今皇上要亲,当初他截库银的时候,太后看可是护着他的。
只是现在想想,觉得十分寒心呢。
太后,其实是巴不得他一辈子都这么荒唐吧,若和亲王是个傻子,也许才是最合她的心意的。
都说生恩不及养恩大,弘昼也是这么认为的,但是现在看来,还是自己肚子里面爬出来的最安心啊。
若真的疼我,又怎么会看着我做荒唐事儿不管?还一味地纵容,就算是为了我好,就不能像大额娘那样,私底下让人来告诫,没有,从来都没有。
“皇额娘,老佛爷,呵呵···”弘昼受到了刺激实在是太大了,以前只是荒唐而已,但并不傻,只想着这辈子就这么混过去,只要他的好四哥不起杀心,他就做一个富贵闲人。
“四哥,你好狠的心啊,婉儿是你要抱进宫的,可是为什么不能好好待她,和敬是你的女儿,婉儿就不是了吗?”书房里面的人已经全都出去了,弘昼狠狠地砸在桌子上。
“王爷,当心隔墙有耳。”老者说道。
“隔墙有耳?苏公公,这几十年,你可曾看到过粘杆处的人?你是最接近粘杆处的,可曾见到过?”弘昼回头对老者说道。
“万事还是谨慎些要好。”老者头发已经全白了,脸上也因为多年的劳作皱纹横生,任谁都不会想到,这个看上去和农夫无二的老者就是先帝近侍苏培盛。
“是啊,还是谨慎一些,若不是今日你的提醒,爷就直接跑到老三的府邸了。亲阿玛不管,还得让爷这个做叔叔的操心。做好了没有人知道,事情一旦暴露了爷会跟着吃瓜落。”弘昼说道。
若不是皇后娘娘嘱托,王爷您会想起自己的侄子吗?苏培盛心中说道。但他只是一个奴才,这话绝对不能说!
“王爷,此事还需要从长计议。”苏培盛说道。
“嗯,是得从长计议。”弘昼说道,如今婉儿那边有如墨在,他也就放心了,欲速则不达,就像婉儿的身体一样,不能操之过急,必须慢慢调养,朝堂上,也得慢慢来。
舒欣的意思他们已经都知道了,大清的下一任皇帝,必须是永璂,舒欣负责后宫,弘昼负责外朝。
弘昼对朝堂的事情本来没有那么用心,做好了当皇帝的也不会是他的儿子,还招忌讳,但是现在想想不为自己,也得为他和亲王的后代想想,现在皇上能容忍他,还是在他荒唐的情况下,那以后的皇帝呢?
谁都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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