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而已,就算是自己不要命了,还有永璂呢,永璂怎么办?
夏紫薇,我乌喇那拉·景娴从来没为自己做过的事情后悔过,你知道你是皇上的女儿呢,大家都知道,可是你们怎么会想着用所谓的接近来得到皇上的认可?刻意接近皇上的,除了皇子皇女,不就是后宫的嫔妃和想飞上枝头的宫女吗?
在义女的寝殿下棋一晚上,这传出去让人怎么看皇家,本宫就算是不管你还珠格格也要为皇宫里还没嫁出去的皇女们,宗室的格格们着想。
夏紫薇,现在,我乌喇那拉·景娴依然讨厌你,以后还会继续讨厌你!!!
好累,真的不想再争下去了,我算哪门子皇后?凤印被拿走了,宫权也被剥夺了,唯有这坤宁宫,这一身凤袍才能证明我的存在吧。
那天晚上景娴回宫后就大病了一场。人也就离魂了。
“水······”容嬷嬷正想着,就听帐内的人醒了。
“皇后娘娘,您醒了。”容嬷嬷忙伺候景娴起身,而她不知,她的主子,乾隆帝继皇后乌喇那拉·景娴已经离魂。此时身躯内,只不过是乌喇那拉家另一个孤魂罢了。
“如墨,本宫这是怎么了?”舒欣没有抬头,只是低声问道。因为声音低所以容嬷嬷也没有在意,以为舒欣喊的是“容嬷嬷”。
“皇后娘娘,您已经睡了三天了。”容嬷嬷轻扶起舒欣,又在她的身后垫上厚厚的软枕。
“三天?”这时舒欣才回过神来,这里不是畅春园,眼前的人也不是如墨。
不对,如墨不是已经走了吗?自己不是已经死了吗?
“皇后娘娘,您先喝点儿水,老奴已经遣人去请御医了。阿弥陀佛,娘娘您终于醒了。”容嬷嬷笑着说道,不自觉地眼中已经流下了泪水。
“本宫没事。只是本宫怎么会昏迷呢?”虽然心中十分疑惑,但舒欣还是平静地与面前的人对话。
“娘娘,您忘了,还不是因为······”容嬷嬷说着便把前段时间的事情全都说了出来。看着舒欣的脸色越来越差,便想起来了,自己怎么能在这个时候重提这些事情呢,这不是让主子生气吗?所以便赶忙调转话头。
“奴婢该死,不该在这个时候说这些话让主子不痛快。主子,奴婢知道您心中的苦。可是咱们还是得先把身子养好才成啊。”
“本宫知道了。不是说请了御医吗,怎么还没过来。”舒欣原想着就是套眼前人的话,她已经认出来了,这个老嬷嬷也是乌喇那拉家的奴才,是自己的小侄女景娴的奶嬷嬷。当年见她的时候也是双十年华的女子,没想到再见却已经过了这么多年。
舒欣心中思量着,当年自己去后,皇上就算是再立后也不会立一个年轻的女子,更何况还是乌喇那拉家的女子。想来现在是下一位登基了。现在他已经···舒欣想到这里,不禁抚上胸口。
心,有些疼啊。
只是怎么会出来什么真假格格?皇室血脉岂是能玩笑的?
“奴才给皇后娘娘请安。”正想着,就见坤宁宫的太监总管孙有才进来请安。
“御医呢?还不快让御医进来给皇后娘娘请脉!”容嬷嬷厉声说道。
“容嬷嬷,太医院的太医还有御医都被皇上召到延禧宫了,说是延禧宫的主子胎不稳,现在正在诊治呢。”孙有才低声说道。不是他不想请,他也去了延禧宫,只是根本就进不去。福家的那两个少爷就跟个门神似的,刚往前面走一步,这两个人就跟疯狗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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