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那种感觉又来了。
咚咚咚的,感觉心脏要跳出来了。
她忍不住伸手,戳了一下自己的心口。
拉开自己的衣领,往里面看了一眼,跟着嘀咕一句
“不要再跳这么快了。”
权祀坐上车,一张脸苍白,连带着唇色都泛起白。
病弱俊美的面庞,收敛了一通阴郁与戾气。
与平日里跟她见面时候的样子无异。
白禹助理跑了过来,
“少爷,您的伤······。”
权祀垂眸,低哑一句
“走吧。”
白禹顿了顿,还是应下。
坐上副驾驶,车子很快驱动离开。
权祀半阖着眸子,声音嘶哑带着嘲弄
“这会儿知道害怕了,当初跟着绑匪走的时候,不是很英勇?”
对于她差点烧死在仓库里这事,他还计较着。
说完,看南星一直低着头蔫蔫的样子。
那夹杂着不爽跟阴郁的情绪一下子散了去。
车子里一片寂静。
最终他还是伸手,将这跟前的人,扣进了自己的怀里。
上一秒还嘲讽,下一秒就改了调调
他的声音带上了些温度,听上去有点哄人的意味
“这么怕?”
南星回过神来,她解释
“我没有怕。”
她只是,现在,身体有点不太劲儿而已。
某人应了一声
“嗯”
只是抱着她却没有松开。
之后,俩人就再也没有任何动静了,不知多久,权祀靠在南星身上睡着了。
与其说是睡着了,倒不如说是失血过多昏过去了。
等到权祀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在病房里。
精密的仪器,消毒水充斥在整个病房里。
他睁开眼睛,先是扫了一圈周围。
有护士很快发现,跟着就去叫主治医生了。
没多一会儿,白禹也走了进来。
权祀靠在床头,看了一眼胳膊上绑着的绷带,眼皮低垂着声音嘶哑
“她怎么样了?”
“少爷,南小姐没什么大事。已经去上学了。”
说着的时候,权祀望了一眼外面的天色。
已经是中午了。
他低哑着应了一声
“嗯”